第一次，是前世月清颜害她之时，喊什么天界之主。
第二次是这母蛟。
今日，姚青山居然也提，这天界到底有什么秘密？
“天界的秘密？”
万归一浑身一震，他后退一步，几乎站不稳，天界，当年，就是为了这个，清颜害了那个无辜的女孩。
那灵魂被剔除，凋零的身体并没有如期出现那传说之物，枉害了一条人命。
“圣尊！”
尹天启以为万归一身体出了什么状况，赶紧去慰问。
“无事，无事！”
万归一挥挥手，有些复杂的看向风雪玉。
风雪玉顿时有种被对方看破的感觉，她别扭的笑笑。
“天启，不要让天玄门成为神界的弃子！”
万归一的话，让尹天启无法平静了，神界的弃子，难道那二人是觉得他无用，想要关闭这里？
“弟子知错！”
尹天启慌忙跪拜，他接管天玄门不过几十年，真传弟子除了云离几乎没有能拿的出手的，就连云离也是因为先前那人的栽培。
“别急，你，还有时间！”
老者离去时的尾声，让尹天启提起了精神。
他还有时间，只要在去神殿之前培养出几位像样的弟子，他就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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