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不敢过于问询,只能如数给了粮料,待他走远立即拔营回转,未敢再往前去了。某只有一营军士,他们随便一支都是两营往上。
某想着,这会儿还是保存实力好点儿,争斗不是明智之举。绝对不是某胆小怯战。”
李楚林愣了一下,从桌案后面走了出来,捏着胡子琢磨了一会儿,问:“来者何人?”他个子不高,不到一米七的样子,到是精壮。
“骁将孟保,还有惠孙二将,听闻是欲寻圣驾去向,详情未知。”
“兵马多少?”
“两千六百余。”
“去了何处?”
“径直往北去了,某未敢细问。”
“可还有其他消息?”
“某还遇见了鄜州李节使,讨要了粮料沿芒水往南去了。”
李楚林眯着眼睛捏着胡子围着张军慢慢转动,思考着什么事情。一圈儿,两圈儿,三圈儿……
啪,窗外传来一声轻响,李楚林下意识的扭头看了过去。
铮,刷。
张军拔出横刀全力劈下,猝不于防的李楚林只来得及侧了下身子,一颗人头就离开了脖子,满脸的诧异神色,鲜血噗的一声喷出去几米远,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飘了起来。
张军大口的喘了几下,就感觉心脏澎澎的跳,马上要跳出来的样子,到是没有怕的感觉,就是一股不可抑制的恶心涌了上来。
门忽的被从外面推开,守在门外的两个亲兵冲了进来:“郎君。”
张军强忍住要吐的感觉,握紧了手中横刀,朝着先一个亲兵就捅。这俩人是李楚林的亲信,留不得。
刀入肉并没有什么声音,只是捅穿步甲有些迟滞。这也是张军为什么要捅的原因,劈砍不破防啊。
一直把横刀捅到把柄,绞了两绞,张军果断弃刀,回手拔出障刀,身体已经向后一个亲兵冲了过去。
亲兵的反应也相当快,迎面一刀就砍了过来。张军往侧边让了一下,继续前冲。障刀太短,不靠上去肯定要吃亏。刀锋擦身而过,一折,向臂上切过来。
张军没再躲,而是加速,障刀捅向对方的肚子。这里面积大又没骨头,好下刀。
横刀割开了张军的常服,被里面的步甲拦住,张军的障刀已经顺着亲兵的小腹扎了进去。唐制兵器都是斜尖直口,其实就是为了方便捅刺的,用来破甲。
那个被横刀捅穿的哥们还没倒下,而是想扑过来,张军斜身一脚踹在自己的横刀柄上,横刀带着那哥们滚翻在地,伤口斜向扩大,大股的血涌了出来。
这边手中不停,障刀拔出再进,拔出再进,瞬间就已经捅了五六下,眼看着亲兵就翻了白眼。张军抓住他的脖子用力扭动,咔的一声。仆倒。
呼,呼,张军感觉所有的力气都用完了,手臂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