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琼琚。不然必将让人诟病。”
叶宰揉了揉肚子,唏嘘道:“道理我都懂。被人捧着心里的确很热乎,可这肝子受不了啦。”
“噗嗤”李唯辅瞅他一副痞赖样,不禁笑出了声,道:“要不我替你去?你索性躲起来。”
“躲哪儿?”
“此地往南数十里便是眉山,去瞻仰三苏故地,何如?”
“东坡肘子!”
叶宰立马肚子不疼了,腿也不酸了,摇摇晃晃起身,道:“按说彭山离眉山不远,也不知待会儿酒席上有没有此道名菜?”
“你呀,你呀……”李唯辅抬手虚点叶宰的背影,哭笑不得道:“到哪儿都忘不了吃。”
“美味此间至乐也!想那京城,百味齐聚、千菜万菜任君品尝!若非发吾回川,京城乐、不思蜀矣……”
叶宰耍了两句高腔,推门赴宴去也。
……
十月六日,船只筹集过半,王之临追到了彭山。
然而带给叶宰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王之临风尘仆仆从马上下来,走着八字步,一看就是新司机,大腿都磨破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后跟着的一辆油壁马车。
椭圆形的斗拱;雕花的厢体;绣花的车帘,一切都透着股低调中的奢华。
叶宰指指油壁车正要相询,忽地微风袭来卷起帘子,两张如花似玉的娇颜一晃而过。
“这是行之兄的?”叶宰瞠目出声,而且感觉很奇怪,莫名的有点心虚。
“良臣休要胡说!”王之临连忙摆手,正气凛然道:“这是弟妹与她的婢子。”
“弟妹?”叶宰顿觉自己好像单脚站在了悬崖边上,下面便是万丈深渊,遂费力抬起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舌头打结道:“我……我的?”
“嗯!”王之临重重点头。
完了,被人找上了门!
叶宰双脚踏空,一颗心直往下沉。
他完全没有做好与叶家家属见面的准备。
本来嘛,安徽与四川隔那么老远,按古代的路况以及治安状况,普通人如非必要基本不会出门,以致他都没想过人家会主动找来。
所以,他此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跑!
哪料刚退了半步,便听到油壁车里传出一道柔美的声音:“夫君。”
叶宰顿时像中了定身法,进退不得。
僵持片刻,叶宰强行调动脸部肌肉冲油壁车方向露个笑脸,接着脖子“咔咔”转向,问王之临:“行之兄,你在哪儿遇到她……们的?”
王之临道:“叶老爷不是托镖局送来银两吗?弟妹两人便是跟着镖车一起来的。前日我得了兵部公文,正要启程,不知怎么那么巧,刚好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