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处处遭人白眼,甚至还有不怀好意的敌视目光,护军都怕了,就他好像处变不惊似的。
其实郭保心里慌的一匹!可一想到前程,他咬着牙忍受下来,心中不停告诫自己“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并以“张骞、苏武”等先贤自我激励。
但等呀等,等了五六天还不见沙马回来,他不由急了,遂使出大杀器——银子。
是的,他又故技重施,私人出银子来完成公家的任务。
可惜底层土人不会汉语,郭保与土人鸡同鸭讲了好半天才大概弄明白,沙马头人近期都不会返家。
行吧,也算对上有了个交待……
郭保意犹未竟无奈返程。
马喇司近在肘腋,在摆平了盐井卫之后,他们就是基地的头号问题。
叶宰对此非常重视,勉励了郭保两句,叫来王之临、秦佐民开会。
郭保首先发言,讲述了马喇司的情况,接着三人一齐看向秦佐民。
秦佐民挠挠腮道:“都看我干嘛?”
王之临笑道:“秦将军名义上也是土人,知己知彼,想是有以教我。”
“胡言乱语!”秦佐民先呛了回去,不悦道:“我石砫忠心耽耽,从未有过对抗天兵的时候,何以教你?”
“嘿,你怎么……”王之临还待再说,却见叶宰隐蔽地在给自己打眼色,遂不情不原将话咽了回去。
叶宰吃吃一笑,冲秦佐民道:“佐民,你也知道行之兄有口无心,爱开玩笑,别往心里去。”
秦佐民抿着嘴,沉默摇头。
叶宰看在眼里,心情却复杂起来,莫名还有点欢喜。
因为将相和是理论上的正治清明状态,大多时互相看不过眼才是比较理想的。
如今在建昌道,秦佐民就是将,王之临不算相也算副相,他们不抱在一团,叶宰反而会更加放心。
于是,叶宰便不多劝,话锋一转道:“佐民,你打小就跟随秦都督南征北战,奢安之乱时你已是一营副将,应该对这些身有二心的土人有些认识,要不,你从他们的角度来分析分析?”
秦佐民长长呼出口气,认真思忖片刻,斟酌道:“土人地处交通不便之处,乱起后,打不过官军便遁入深山,依仗地形与官军周旋。
官军迫于当地情况及辎重等原因也呆不多久,于是土人又再返回。且土人与土人之间,交战、臣服、结盟比比皆是,他们不缺后援……以我猜测,这沙马头人要么被别的土司扣了,要么先派人回来试探卫所的态度,暂时没打算回来。”
叶宰眉头紧锁道:“沙马敢敌来我走、敌走我回,无非是依仗马喇司是他的封地。要不给他来个釜底抽薪,我向朝廷上书,改土归流。看他还急不急!”
“改土归流?”王之临咂摸了下,摇头道:“皇明祖训: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