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应该是。”
“嗐,我就说嘛,兵宪就是想让我们走,免得打搅他与夫人相会!”
“咕咕咕,你们说兵宪会不会……会不会……啊?”
“萧麻子,你踏娘少口无遮拦,那会害死我们!”
“都在攀西当了一年多的和尚,我不信大家不想。”
“嘶……说的也是,兵宪也是男人。”
叶宰听他们越说越下作,连忙重重咳嗽两声,踱步从拐角转了出来。
回廊中顿时慌乱起来,所幸亲兵们反应了得,不到十秒钟便站成整齐的两列。
石猛心头一阵庆幸,幸好没听手下的走人,遂底气十足、挺胸抬头道:“兵宪,亲兵队奉命在此等候,请指示。”
“去前衙。”叶宰道。
“是!”石猛答应道,随即一挥手。
脚步声响起,叶宰身后去了三个,前方三个,左右各两。这个好像刺猬一样的阵型,将叶宰围得密不透风的同时,也将不宽的回廊挤得满满当当。
叶宰见此不禁暗暗点头,心道:“石头的军事素质还是不错的,就是这嘴上没个把门的。看来……队指导的事还得从长计议。”
此后三天,建昌衙门进出的人川流不息。有建昌道自己人来汇报准备情况的,有行都司、营兵来拜见上司的。
冯标龙行虎步出了建昌衙门,突然停下看了眼阴沉的天空,重重呼出一口闷气,沉声对牵马过来的家丁道:“去行都司衙门。”
他今天遇到了一件非常郁闷的事。
那叶副使,呸!那小儿居然以战时的名义,将自己划拉到秦佐民这个副总兵麾下管辖!
还要征老子的兵,还点名要家丁!想架空老子?没门!
一柱香过去,冯标被请进了行都司后角门。
至公堂外围,冯标发现这里已经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进去后,他刚要嚷嚷此次在行都司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却见中间的彭定元抬手喝道:“冯参将,不必说了。你的事我等已通过内线知晓,先坐,等林都司回来再说。”
“哼!”冯标冷哼一声,就近找了张椅子卷起大氅坐了下去。
老旧的椅子发出了一阵“咯叽叽”的不堪重负的声音,冯标坐稳当了才发现行都司几个领头的都在,而且还多了一个人,会川卫的指挥使——邝开济。
冯标目光一闪,立时明白将会有事发生,而且这件事还不是一件小事。
于是,他将心放平,安心喝茶等待林进材。
茶水换过三道,林进材喘着粗气走了进来。
他好像预料到众人要发问似的,摆摆手道:“渴死了,先喝口水再说。”然后几步窜到一把椅子边上,也不管是别人的茶水,端起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