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兴运府、两个佥事府均守卫森严。”
“邝开济两个时辰前进入行都司,再也没有出来。”
“参将署同样加大了守卫。”
“出来了,出来了,行都司派出三骑。一骑去往城北,一骑去往城南,一骑去往参将署。”
复兴档军事办成员许高阳快步赶到案边,请示道:“兵宪,要不要下令拦截?”
此话一出,屋内所有人都摒息敛气,等待叶宰下达命令。
叶宰思忖片刻,摆手道:“不拦,我们就是要引蛇出洞,一鼓而歼之。”
“是。”许高阳抱拳退下。
李唯辅劝道:“良臣,可不要过于托大了!你带来一百多人,加上道衙原来的守卫,也不过三百人……”
“萤火之光岂能与晧月争辉?君杰兄你就等着看吧,看看什么才叫以一当十,看看什么才叫降维打击!”叶宰自信满满说道。
“降维打击?什么乱七八糟的。”李唯辅吐了句槽,正色道:“既然你有信心,老夫就赔你疯一把。”
时间缓缓过去,离子时越来越近了。
叶宰感觉自己的心越跳越快,精神也愈加兴奋,差一点就要坐不住了,于是向李唯辅提议道:“君杰兄,不如你我来下棋?”
“嗯?”李唯辅奇怪地睨了眼叶宰,强忍着笑意道:“你想效法谢安淝水之战?”
“嘿嘿……”叶宰的屁股在椅子上扭动几下,也不说是或者不是,只是干笑了两声。
李唯辅摇摇头,满脸的宠溺之情,招手叫来一个文吏,吩咐去自己的值房取来围棋。
几分钟过去,房门响动,进来的却不是刚才出去取棋的文吏,而是石猛。
“来了!”叶宰暗里叫好,再也坐不住了,绕过书案抢过石猛手里的纸条,展开就看,随即便是呆若木鸡。
屋内诸人都被他的动作惊动,见他呆住也没人敢上前询问。
李唯辅过来问道:“良臣,发生何事?”
叶宰把手里的纸条递给李唯辅,声音低落道:“你自己看。”
说罢缓缓转身走回书案,嘴里还喃喃有声:“裤儿都脱了,你们就给我看这个?”
李唯辅飞快扫过纸条上的内容,也是摇头,随手又递给那一堆伸长了脖子的文吏。
许高阳接过,和几人碰头一看,原来纸条上只有五个字:彭终止行动。
踏娘!
几个文吏想着几天来的辛苦不禁面面相觑,有两个人口不择言,竟然低声骂了出来。
两人骂出后顿觉后悔,立刻转头去看叶宰,却见叶宰好像没什么反应,不觉松了口气。
一名文吏问许高阳,“许都事,我们还做计画吗?”
许高阳摇摇头示意大家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