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是什么意思?”
“别以为妾不知道,你在夷陵时受过知州的招待。他的小妾滋味还好吧?”
“别胡说,我没有……我身边出了叛徒!是,可我只与那小妾谈论音律到天亮。”
“相公怎么不和妾谈论音律?”
“你不是只会骑马舞剑吗?”
“……”
“好好,别生气,我跟你舞剑。”
“相公,你不是说军营里不能……”
“剑在匣中跳,顾不得了!”
此套剑法有诗赞曰:折搦奶房间,磨挲髀子上。一啮一快意,一勒一伤心。
…………
翌日,叶宰捂着后腰到了大帐,进去后一愣,不但商辅明在王朴也在。
王朴脸上的乌青消的差不多了,大致恢复了大帅哥的风采。
他见叶宰进来,立即停止与商辅明说话,起身向叶宰施礼道:“叶抚台,末将幸不辱命。”
“哈,做得好。”叶宰压手示意王朴坐,然后走向自己的主位。
商辅明长期呆在宫里,察言观色的技能早已浸到骨子里面,只用一眼便发现了叶宰状态不妥,问道:“叶部院,你好像精神不济?”
叶宰自顾坐下,随口道:“嗯,有点,昨晚我把斩首计划又想了一遍。”
商辅明顿时紧张起来,完全没了再琢磨人的心思,追问道:“莫非有了变故?”
“没有。”叶宰摆摆手,先给商辅明吃个定心丸,然后摊开地图,叫两人凑近,指着流寇所在,嘀咕道:“流寇乱起后京营先不要动,义士们会把握时机吹起唢呐声,记好了,是三长两短!
接下来,本官会安排亲兵开路,打开豁口。王将军这时再带兵压进去。到时应该会有义士在山西面等着我们,给我们引路。
王将军,你必须给手下强调好了,只能跟随向导,不得掉队和私自出击。”
王朴心头一晒,心说还主动出击?不跑散了就算对得起陛下了,遂点点头,旋即脸上又露出了一丝迟疑。
叶宰看到后郑重问道:“王将军,有什么疑虑现在就说,别等到事到临头乱了方寸!”
王朴看了眼叶宰又看向商辅明。
商辅明撇嘴道:“别看咱家呀。咱家是监军,军略是叶部院和你的事。”
王朴方才嗫嚅道:“叶抚台,末将不是不相信您的手下,也知道他们手中短铳的厉害。可……可他们毕竟人数太少,且短铳打得并不远,及不上步弓……”
叶宰突得一笑,斩钉截铁道:“这就不必王将军担心了,他们自有办法。你就按本官说的做!”
“哦,是……是。”王朴听叶宰说得这般肯定,只得唯唯喏喏答应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