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他基本不用操心,完全放手给夫人邢氏。
那邢氏并非李自成原配,是他的第二个老婆。
第一个老婆韩氏送了顶绿帽子给他,遂愤而杀之投身边军。
后来他又看上了邢氏。
邢氏长得非常漂亮,不但会来事而且头脑精明有一定的大局观,最重要的是会算数管账。所以,闯军的仓储粮饷等后勤工作均由邢氏管理。
…………
新兵营中,李自成眉头皱成了川字,这一批兵源让他很不满意,首先精神头就不行,个个像死了爹娘一般,身体迟缓眼神呆滞。
废话,强征的壮丁能有精神才怪了!
李自成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故而忍着气冷眼旁观。
傍晚时分,差不多收兵之时,后营煮的粥香慢慢飘了过来,引得一脸麻木的新兵们精神一振。
李自成不禁笑骂:“个驴球子!”
正在此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李自成倏地转身面向营门。
只见一匹满身灰尘的战马冲了进来,马上骑士的状态更加不好。头发散乱,左肩膀红红的好似受了伤,仅以右手控马。
李自成心头“咯噔”一下,主动迎了上去。
骑士也发现了李自成,当即勒马,马儿依着惯性正巧停在李自成身前两米,充分显示了其骑术水平。
“大头领,白鹿山口战败!二头领叫我先行回来禀报。”
李自成眼中陡然射出噬血的光芒,喝问:“如何败的?”
骑兵跳下马,强忍疼痛呲牙裂嘴道:“就莫名其妙的。天上突然砸下来会炸的炮弹,很快打散了二头领布置在山口的伏兵。接着冲出来几十个人……”
“几十个人?”李自成插言道。
骑兵点点头,脸上也露出恐怖的神情,“就几十个。他们拿着火铳就打,一直打一直打,好像不用装药似的。”
“然后呢?”李自成沉下脸。
“然后,十几轮排抢便打死了我们百十个兄弟!再然后,他们的骑兵冲了出来。因是打埋伏,二头领没带多少骑兵,所以……所以……”
“行了!”李自成怒喝打断,一张脸黑得像是锅底,心里却半信半疑。
他在想,这世上哪有会暴炸的炮子?哪有不用装药的火铳?额在边军两年,别说见过了,听都没听过。莫不是李过为其布置失误找得借口吧?
这股疑惑在一个时辰后却消失无形。
战败回来的李过详细给李自成汇报了对战的情况。
堂上诸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没人吭声,都被官兵的武器吓到了。
死一般的沉寂中,巩大程咳嗽一声,当众人看过来时,说道:“大家都知道,我是河北人,几年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