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祖安吗?
卡戎有些感兴趣,他想看看,如今的祖安究竟能有多混乱。
等卡戎回到家时,塔丽尔已经准备好了晚餐。
“我听缪尔说了,你又在实验室泡了一下午。”风姿绰约的美妇从皮质沙发上站了起来,既自豪又有些责怪的意思:
“明明才刚刚恢复过来,又急不可耐地去搞你那些发明了吗?”
将外套递给塔丽尔,卡戎依据本能拥抱了一下美妇:“母亲。”
这美妇自然就是卡戎的母亲爱琳教授。
“也不知道是像谁。”塞西斯放下报纸,调笑道。
“父亲。”卡戎打了声招呼。
“我的儿子长大了。”塞西斯感叹了一句,走近卡戎,拍了拍他的肩膀。
“今天你在议会上的表现很出色,我本以为你会更怯懦一些。”
“卡戎可是在大学院的年度演讲上也能侃侃而谈的人,怎么会应付不来那种小场面?”爱琳牵着卡戎的手,走向了已经摆满了美食的餐桌。
“一定饿坏了吧,塔丽尔说你今天中午连饭都没有吃。”
看着一脸关切的爱琳和喜悦自豪的塞西斯,卡戎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
这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景象,自己从小被爷爷奶奶拉扯大,虽然听说爸妈没死,但是自己也没见过真人。
爷爷奶奶相继离世后,他就是吃着救济金长大的,正因为从小饱受贫穷和白眼,所以他才会对权力和财富如此渴望。
只有曾深处深渊的人,才会明白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怎么了卡戎,你的眼睛怎么突然红了,是不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爱琳间卡戎这副模样,以为他还没有完全恢复,急得马上让塔丽尔去请私人大夫。
“没事,母亲,我很好,大概只是因为这几天经历的太多了,一时间有些感慨,或者说,突然放松下来,有些控制不住了。”
卡戎伸手抹了一下眼睛,笑着说。
此时塞西斯和爱琳也是一副心疼的模样。
他们从德莫尔的讲述中得知,诺克萨斯找了赏金猎人想要暗杀他们,听说因此还死了几个执法官,虽然后怕,可是夫妻二人还是避免在卡戎面前提起这件事,就是怕他有心理创伤。
“没事的,已经过去了。”塞西斯长叹了口气,他的心里也不好受。
而爱琳则是已经开始低声抽泣了起来,她无法想象,失去了卡戎,她之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最后反倒是卡戎哄了爱琳半天,并且保证以后会保护好自己,晚餐才得以继续进行。
很快,卡戎也融入了这种温馨和谐的家庭氛围中,跟父母分享着自己在艾卡西亚的趣事。
不知不觉中,时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