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女儿,五口人租赁个小院子至少还需要五两,这就要算到书店的开销里的。
简简单单的在心里计算了一下,若是没有维大伯父补助,这个书屋竟然还是赔钱的,一路上盛长槐也观察了,这间铺子正对着太学,国子监就设在太学里面,这个时代,太学是大宋的最高学府,国子监兼顾了学府和教育署的功能。
太学左右两侧,一侧是个驸马府,占地颇大,一侧也是个大宅,不知道是哪位高官的宅邸,盛长槐这间铺子是附近最大的铺子,改成宅子就太小了,左右两侧都是小铺面,紧挨着的又是达官显贵的宅邸,看上去也像是皇亲国戚的宅邸。
估计官家勒令整改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这里距离国子监太近,而是因为这个酒楼主要做的是读书人的生意,读书人聚会,请些花魁歌妓吹拉弹唱是必不可少的,在这种地方,当时封太师刚致仕,门子故旧众多,显贵之家还有些顾忌,等封太师的遗泽所留无几,仅凭现在封家那些人,封家的影响力已经可以忽略,所以随便找个言官告个状,在到官家面前上点眼药,整改是必然的。
所以,盛长槐改回酒楼不现实,改成食肆,盛长槐倒是知道炒菜怎么做,但一来不精通,未必做的好,二来和酒楼好不到哪去,思来想去,还是得从太学学子或者国子监方面努力,但像封家那样走官方采购的渠道,盛长槐还没有这个面子。
思来想去,盛长槐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方掌柜,这几天你把店里的书籍找个愿意接手的处理了吧,每样只留四五套就行,笔墨纸砚将最好的留下来,普通的也一并处理了。”
方掌柜一听,急了,他本来的意思是想着盛长槐能不能像在扬州那样,做点好诗词,吸引下学子,或许能行,但听盛长槐这意思,仿佛是想把这个店给关了,他倒是无所谓回宥阳,那边月钱少一些,开销也少,还有主家给安排的住处,比汴京舒服多了。
但是,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不得给人笑死,盛维挑了他过来,一来是看他老实稳重,二来也是因为他能力出众,到了汴京,因为生意亏损被东家退回去,方掌柜觉得真是没脸见人了。
方掌柜将自己的想法给盛长槐说了,再三劝阻,要不然在试几个月,是在不行,在关铺子也不急。盛长槐摇了摇头说道。
“掌柜的,这样下去不行,我能做多少诗词,治标不治本,放心吧,我也不是要关了铺子,而是有其他想法,这么大的铺子,二楼三楼也不小,空中太可惜了,在这不远处,我有个宅子,你们老住这里也不是办法,正好让赵叔用马车帮你们把行礼搬过去,今天晚上就住过去。您跟我上楼去看看,我有个想法,估计得关门半个多月,将楼上装修一下。”
方掌柜听盛长槐这样说,有点不太相信他有什么法子比自己那个还好,但是东家要求了,他还是得照做,让自己儿子和徒弟,上楼去说一声,让闺女和娘子收拾行李,先空出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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