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书中自有颜如玉。
男儿欲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在十一娘的带领下,这帮疑似都是教坊司旗下的莺莺燕燕们,齐声唱着真宗皇帝的《劝学文,倒是叫盛长槐开了眼界,说道讲起排场来,儒家这帮读书人是老祖宗,礼不可费,礼部今年是出了人才啊,想出这样的好点子,倒是叫后世见多了盛大典礼的盛长槐也觉得十分稀罕。
“也不知道是哪个色中饿鬼,短短几天功夫,把汴京的花魁全都给买回家了,也不怕把自己给累死。”
这徐慎也是个风流种子,要不是科举之前舅舅管的严,自家大娘子又是嫡亲的表妹,早就成了汴京秦楼楚馆的常客。
说起这个,最容易被忽视的榜眼裴俊可就提起了兴趣。
“就是就是,我放榜那天还和几个好友约好殿试之后准备组织个文会,叫几个花魁娘子唱曲助助兴,也是才知道这件事,你看看,大名鼎鼎的教坊司,就十一娘现在能看过眼,我有个好友说了,好像是因为十一娘扮丑,那个纨绔子弟没看上,这才幸免于难,你看看,这剩下的,都是什么歪瓜裂枣。”
两人都是大家族子弟,眼界自然高,其实教坊司派出来的,都是旗下的佼佼者,但在这两人看来道成了歪瓜裂枣。
没听到盛长槐说话,徐慎扭头看了一眼盛长槐,见他脸色不对,还以为他也对那个传闻中色中饿鬼的举动深痛欲绝,笑着说道。
“我还想着放榜后请孟英见识见识一下,广云台的曲,红袖招的舞,这都是汴京一绝,可惜了,只能等过个一年半载了,我看着汴京青楼,至少半年才能恢复元气,此人这是要引起众怒啊,幸亏老鸨子们不敢透漏自然名姓,要不然,会成为整个汴京的公敌,此人也不怕得了马上风,这几十个花魁,他一个人消受的起吗。”
盛长槐脸色尴尬,不知道该说啥,从不能告诉他,他现在说的这个色中饿鬼就是自己吧,被人当面诅咒马上风,还不能还嘴,这种感觉,是在是太差了。
不过人家说的也对,教坊司旗下的广云台,因为名气最大,也是受害最大的,当时广云台的老鸨子都快哭了,本来广云台是汴京数一数二的,要什么样的姑娘都有,各个都是行业翘楚,魏行首不过是其中一个,盛长槐闹了这么一出,广云台整个成了汴京垫底的存在,广云台不像别家存在,这里面都是犯事的犯官家卷,姑娘来源单一,相比其他青楼有其他渠道,广云台至少得四五年,才能把那些年纪小的培养出来。
好在这两人也没多说,主要是现在已经到了杨楼的门口,上面已经聚集了许多年轻女子,别误会,这可都是良家女子,等新科进士进宫之后,杨楼已经成了女卷的天下。
铺天盖地的首饰,鲜花,果子不要钱的往几个人身上扔了过来,裴俊和徐慎倒是乐在其中,拱手像着楼上致谢,但那边姑娘却不领情,三鼎甲里面,最好看的就是探花了,更何况他头上带着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