猾奸诈,用此诡狡之法,谋取了家兄性命!”
蔡中问道:“敢问使君,听前线斥候带回的军报说,眼下曹操率兵回师,欲战张邈,而射杀家兄之人,亦是张邈事先安排,欲挑拨我荆州人与曹操之间的关系……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刘琦长叹口气,道:“此事是真是假暂且不知,不过害死德珪之人,终归只能是他们两人的其中的一个,我荆州人不能中他们二人中任何一个的计策,故而我权且撤兵,然后想办法挑拨他们二人缠斗,以此手段为德珪报仇……”
说到这,便见刘琦长叹口气道:“如今严君病危,荆州亦是多事之秋,若与曹操争强,且不说是不是能真的为德珪报仇,一旦严君离世,恐荆州内部祸乱丛生,还望诸公见谅。”
蔡和,蔡中,蔡勳三人闻言不由大惊失色。
“刘、刘荆州他、他病危了?”
刘表得病了,他们倒是知道,而且知道这次病的挺重,但病危的事却从未听过。
刘琦苦笑道:“不错,正是如此,严君恐荆州有变,故而未曾声张,只是让我两个弟弟代为照顾,我也是在前线的时候,方才知晓的。”
蔡中叹道:“不想家兄刚刚走了,刘荆州又……唉!”
刘琦苦叹道:“当此危急存亡时节,琦不得不撤兵。”
“君侯之行稳妥。”
刘琦安慰三人道:“我已经派人前往青州,请公孙瓒和刘备出兵,支持张邈共击曹操,且不论张邈和曹操谁人是害死德珪的主谋,此番便让他们二虎竞食,以血德珪之恨!”
蔡中三兄弟急忙拱手,对刘琦道:“多谢君侯!”
随后,三人共同引刘琦进了厅堂,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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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摆放着蔡瑁的灵位,正有荆州诸多官绅前来悼念。
见刘琦来了,众人纷纷让道,请刘琦先凭吊蔡瑁。
“德珪,我来迟了……”刘琦哽咽着道。
他的声音很是悲切,隐隐的带着些许抽噎之声。
旁边则是蔡瑁的妻子,身着丧服,一边抽噎一边向着往来的宾客执礼。
见了刘琦来凭吊,蔡夫人的眼泪一下子就留了出来。
“姐丈……”
刘琦行礼道:“弟妹节哀,你放心,我定会为德珪报仇,你们蔡家的事,刘某绝不会坐视不理!”
蔡夫人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额首道:“姐丈能这么说,德珪在九泉之下若要闻之,也会瞑目了……妾身在守孝之后,就会带着小儿回返娘家,翌日姐丈若能将杀了仇人为德珪报仇,烦劳派人往中庐刘家通知妾身一身,妾身也好焚香祷告,告慰德珪在天之灵。”
刘琦听蔡夫人说的悲切,心中也甚是不忍,不过他听蔡夫人要携子回娘家,心下不由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