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她有些迷茫了，这样的他让她看不懂，按以往，她这样无礼的质问，他会睁瞠着双目，气恼地回驳她，或者伸手掐住她的喉，让她别挑战他的底线。
“你怎么不说话了？”她回还他一模一样的话。
“我无话可说。”莫尔烨深吸一口气，低低沉沉地发出一句。
“你承认了是不是？”
莫尔烨摇摇头，随后他抬起头，双眸幽幽地看着凌可馨，眼里流淌着阴郁与无奈，用近似哀求的口吻说：“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我知道，我给你造成过伤害，但请你相信，我以后不会再伤害你……我说过，我们以后换一种方式相处，我会努力改变自己，请你别提过去的事行不行？”
“我不听这些，我就是要你把妈妈还给我。”凌可馨拍掉了他伸过来的手。
“她……我真的不知道。”
闻言，凌可馨转回了头，淡淡地说：“你走吧，我想睡一会。”
“我陪你。”
“不用，我有弟弟。”
“那我明天过来陪你们过除夕。”莫尔烨站起来，他清楚，当孕妇心情不好的时候，千万别跟她急，要不然她情绪一个激动，极易引起流产，特别是像她已经流产过一个的女人。
莫尔烨去和凌小伟说了几句话之后他就走了，临走前，他拿走了凌可馨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孕女应该少打手机，这可是他这个当爹的这两天啃了两本《准妈妈需知》，《轻松怀孕280天》之后明白的。
可他没想到，当他除夕夜在家里陪奶奶，家人早早吃了年夜饭，再急急赶往紫金花园时，看到电梯口窗边坐着的保镖正趴在窗台，欣赏着窗外绽放的烟花，而屋里的姐弟俩则不见了。
桌上，中午送过来的许多盘菜还好好地放着，虽然看似吃了一点，可看得出，他们的胃口并不好。
“你？”莫尔烨冲出门，一把揪住保镖的领口，气恼地低嚷，“你坐在这里做什么用的？人呢？”
“啊？”保镖怔得急忙站了起来，盯着那扇开着的门，两腿不停地哆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