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推开他,气恼地大吼,“我什么时候与你上过床?”
这一吼声也太响了,这不,好多同学都把头扭过来,好奇又惊讶地看着她,连刘辉也站着不动了,神情变得更是失落伤感。
陈刚马上把任一菲塞进了车,又马上把车开走了。
只不过,坐在车里的任一菲没有让陈刚好过,他的头上挨了好几个栗子,估计拔开头发,那上面的小疱疱就跟和尚头上的戒疤一样。
“今晚好好听话,我会让你得到一个好消息。”到了酒店包厢,陈刚卖了一个关子。
任一菲眼睛闪闪,急急地问:“什么消息?是不是凌可馨的。”
“喝酒!”陈刚诡秘地一呶嘴,示意她拿起酒杯。
任一菲鼻子一啾,只好端起酒杯,三杯酒下肚,任一菲有些迷迷糊糊,她指着陈刚,“你没有放迷药在里面吧?”
陈刚笑笑,“我还算是个正人君子,你放心。”他拿起酒瓶,继续笑,“只是度数高了点。”
“你……你不开车了?”
“今晚睡酒店,我不走了。”陈刚又拿酒杯跟她对碰了一下。
“喂,你得送我回家。”
“喝酒不开车。”
“你……你卑鄙,你存心耍我。”任一菲不喝了,起身要走,陈刚连忙拉住她,笑微微。
“好了,等几个小时,我没有酒劲了就送你回去,不过,这几个小时你得陪我。”
“那你把好消息告诉我。”
“当然。”
陈刚的好消息可没有及时告诉任一菲,他们吃完晚饭,就去了楼上的ktv包厢唱歌,后来又是跳舞,又是喝茶,几小时下来,任一菲的脑子也清爽了,陈刚的酒气也过了。
任一菲自然有活力掐陈刚的脖子了,只不过,她一掐脖子,陈刚的手刚好就攫住了她的细腰,指腹邪恶地一###,一阵酥痒传来,任一菲慌忙松开了他。
“说,快说!”
“好吧,我说。”陈刚笑笑,端起一杯清茶喝了两口,清了清嗓,“你的闺蜜已开始会好好说话,开始会笑了,莫总今天上午来的电话,说她基本上已恢复了健康,让你放心。”
任一菲听完,怔怔地,睁瞠着一双清亮的大眼睛,老半天没有从惊喜中回神。
“真的吗?”她开始喃喃。
“真的。”
她眼里浮出了水雾,迷迷蒙蒙的,翦羽一闪,那晶莹的水雾就沾在黑色的眼睫上了。
白皙的脸,清亮迷离的大眼,###的嘴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陈刚望着她,###一紧,猛地伸手把她扯进了怀里,湿热的唇攫住了她的唇瓣,随即一只大掌带着灼热的火烛穿过衣服盖在了她小巧挺圆的柔软上……
任一菲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