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烨手一顿，眼前浮现了出了那个稍微丰腴了一点的白乐姗，按公司规定，不能招聘已婚女士做模特，可她是……凌可馨的表姐。
“我明天让秘书去公司看看，给她找个合适的职位。”
得到莫尔烨的同意，凌可馨开心地环住他的腰，“谢谢你。”
莫尔烨捏住她的下巴，月辉笼罩下，他的笑容异常俊美，那双黑眸浓郁深黝，眼珠子亮如星辰，他深情地看着凌可馨，薄唇轻启，“不管你向我提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
这句话让凌可馨蓦然想起以往，触动了她心底的某个角落。
她扯唇一笑，眼里有晶亮的丝线在闪，“五年前，我有个非常大的愿望，那就是离开你，可每次提出来，你都不答应，你说，等到你心情好的时候你才会放我走，还逼我签了一个不平等条约。”
“后来呢？”莫尔烨眯起眼睛，眼底交织无法识别的复杂情绪。
“后来，我有了你的孩子，你自己把那份契约书撕了……那时候，我想你可能是为了我肚里的孩子。”
“就没有可能我已爱上了你吗？”
“我一直不相信你会爱上我，因为在我心里，你就是一个恶魔，恶魔怎么可能会改变？”凌可馨的腰间被两根手指掐了一下，凌可馨抓住了他的手，轻轻一笑，“你现在把自己的恶行忘得一干二净，可是，我还记得……”
莫尔烨的脸一纠，身子下意识地退离了她一点，“馨儿，你不会还恨我吧？”
“没人会相信我会爱上一个恶魔的，到现在，连我自己都不信！可我确确实实替你生下了俩个孩子，而且，我还等了你五年，要不是你活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一辈子等下去。”
“馨儿，”莫尔烨又搂紧了她，抚着她的长发，喑哑道，“对不起！”
“你妹妹说，我要你，是因为俩个孩子，”凌可馨贴着他的胸膛，同样抱着他，幽幽地说，“她让我想清楚了再找你，我想了好久，结果给了自己一个答案。”
“什么答案？”莫尔烨松开她一点，垂眸看着她的眼睛。
凌可馨笑微微，眉眼弯起，“有人说，缘份是由天定的，今世的折磨是因为上辈子的孽缘，你上辈子很爱我，我不知道，忽视了你，所以这辈子你来讨债了……是不是很可笑？”
莫尔烨勾唇，低下头，他亲啄了一下她柔软的唇瓣，说：“有道理，我这辈子绝不会放你走，不会失去机会，如果你走了，我下辈子不是还要来折磨你？但还有一种可能，我上辈子欠了你一份债，我必须在今世还了，把你捆在我身边，我方便还债啊。”
凌可馨笑了，她说这其实都是在自圆其说，自我安慰，她并不相信有前世，只是为了让自己忘却一些不愉快的，自然也接受了别人的说话，而她给自己的答案非常简单。
那就是——人无完人，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