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了一眼，默契的拍马迎了上去，三人立时战在一起。
斗了几回合，萧冉冲老程使着眼色，示意他该败阵下马了，没想到老程不依不饶，还要再斗几回合，再看牛进达，也是这个意思，哪怕明知道自己是在演戏，也不愿意一上来就被小辈一刀劈下马。
萧冉哭笑不得，这些老将有时候固执起来可真耽误事。
无奈之下，手上开始加力道了，若一直这么轻飘飘的打下去，肯定会被实战经验丰富的秦琼看出端倪。
“好小子，竟敢玩真的！老夫就看看这些日子你长进了没有！”
老程低声冷笑着就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招呼萧冉。
不愧是多年的搭档，牛进达打马回旋，熟练的给程咬金掠起了阵，时不时还想要抽萧冉两杆子冷枪。
而在不远处的山坡上，已经悄悄退出战场的李靖咂了咂嘴，他旁边赫然站着的几人正是李世民和一群文武高官。
“我就知道这老程会耽误事，早知道就让我去了！”急性子的李孟尝舞了几下拳头，一脸惶急的看着战场。
李世民丝毫不以为意的说道：“这两个老匹夫待会儿就不怕真的颜面扫地？”
李孟尝一愣：“陛下是说兰陵侯？”
李世民点点头：“你们不知道，朕可是和他切切实实交过手，那日在皇宫这小子只守不攻都能在朕的攻势下支撑半个时辰。”
刘师立连忙躬身说道：“那是陛下在让着他。”
“不错，一定是陛下手下留情了。”一群观战的老将们也纷纷附和道。
李世民哈哈一笑，看了他们一眼，不再解释，他更关心的是秦琼这个病究竟能不能治好，若是能治好，朝堂上又多了一位骁勇善战的宿将，最近吐谷浑那边又有些不安分啊。
不出李世民所料，程咬金在萧冉手底下已经逐现颓势，若非有牛进达在一旁帮手，只怕早已经败下阵来。
程咬金哈哈一笑，也不羞怒，反而作势上前一倒，假装自己只是配合演出这才败与萧冉之手，旁边的牛进达同样如此，不过牛进达就要专业许多了，还知道大呼一声：
“吾命休矣！”
一句话逗得远处山包上观战的老将们纷纷发笑。
“这个程老匹夫，好不要脸！”
“他这就是要脸，才故意如此，你信不信待会他过来会吹嘘自己如何如何放的水？”
战场上的萧冉自然是听不到老将们的调笑，挥了挥刀，顺道活动了一下手腕，自己就用不惯这种兵器。
跃马中军，长刀横空一劈，吓得长孙无忌差点误以为萧冉真的要劈死自己。
在他背后的李绩便趁势把他拉下马，做出一副被萧冉砍翻的样子。
“好！”远处秦琼也看到了这一幕，大呼痛快，抖擞精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