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没想到这家伙后腿又蹬了起来,差点没把自己命根子给踩中。
混蛋!萧冉抓着它后脖子的软肉就将它拎了起来,别说你现在就比土狗大一点,哪怕将来比老虎长得还大,老子也一样收拾你。
狠狠的在这家伙脑袋上抽了两下才出了气,只是脸上一股子酸味让萧冉有些受不了,赶紧叫人拿点清水来洗脸。
两个小丫头慌忙把小巴从萧冉手里解救下来,大兄平时最爱干净了,保不齐一会儿要拿小巴出气!
倒是薛仁贵,看着小巴眼神里充满了炙热,从小就学会打猎的他,在河北道的山里还没见过这玩意。
许康正端着清水伺候萧冉洗脸,不料铜盆被人一把子夺了过去,正想发怒就看见一个脑袋方的跟砖块似的家伙正一脸媚笑的看着侯爷,这家伙就是侯爷说的老方?果然够方!
“侯爷您可算回来了,可想死俺了,这不属下一大早就跟老何在这等着了。”
萧冉一边洗脸一边没好气的说道:
“知道你忠心,就别瞎显摆了,一会儿回到家里好好给侯爷我汇报一下南山那边的情况,对了,这是许康,以后也是自家人,可别把军中那一套带到家里来…”
老方一边点着头哈着腰,另一边又狐疑的瞅了瞅许康,这家伙是侯爷从哪搞来的人,一看就不像个好东西,咦,侯爷的剑怎么在他身上?
老方腾出一只手端着盆,令一只手就想伸过去把浪川剑给夺回来。
不料许康早就发现了他的异样,连忙后退数步,身子微微前倾,做出一副要干仗的姿态。
老方脸色一窘:
“不就是把剑嘛,瞧把你吓得。”
“侯爷既令我背剑,那便剑在人在,剑亡人亡!”许康一脸冷漠的说道。
老方听得直瘪嘴,倒是洗完脸的萧冉,拍了拍许康的肩膀:
“一把剑而已,记住了,萧家的人比东西金贵,任何时候,以保住自己性命为第一要务,其他都是身外之物,没了可以再想办法…”
许康闻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瞧见萧冉神色不似作伪,这才勉强点了点头。
“这才是咱们勋贵家护卫该有的样子,别听你家侯爷瞎说,你要是弄丢了,保不准他会怎么心痛呢。”
程处默等人笑嘻嘻的走了过来,一拳擂在萧冉的肩头:
“怎么样?没事吧?”
简简单单几个字就倒进了男人之间的情义,有些话不必多说,心里知道就好,所以萧冉也不想说那些感想他们的客套话,换作是自己,也会这样做的。
“本侯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们几个,这俩月不见也不知道长进没有?”
“怎么?要比比?”秦怀道笑着就作势要扑过来!
“回家比去!”男人之间能比什么,无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