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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就按你小子说的办!”公孙武达大手一挥,表示自己也没意见,他那个儿子也是长安公认的一害。
见其余众人也纷纷点头表示没问题,萧冉这才放下心,否则带一群大少爷去南山干嘛啊,春游吗?
“既是如此,待会小子便写一份字据请诸位叔伯签字画押。”
话刚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下。
“画什么押,又不是犯人,说了就是,你小子真是个没眼色的蠢货!”
不用听不用看,这大嗓门又是程咬金,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天老家伙特别喜欢拆自己台,是吃枪药了,还是老子哪里得罪他了?
“好了,画押就不必了,咱们这么多人在这,还怕有人出尔反尔不成?”牛进达说得豪气,他家就牛敖一个独子,已经补了校尉,这次牛敖会去南山卫府担任郎官,这是早就说好了的。
既然事情谈成了,那么就要开宴了,这是老程家的传统,萧冉心中哀叹,除了自己一个小辈,今天全是长辈在这,估计这顿酒够呛啊。
瞅瞅院子里熙熙攘攘的热闹场面,除了外地任职的,剩下在长安城的五六十多号公爷几乎来了一大半,本侯总不能白白给你们带孩子吧?
正想着如何开这个口,就听见旁边的程咬金问道:
“这次去荥阳刘师立那个狗东西没给你难堪吧?”
萧冉摇摇头,刘师立对自己还算不错,疑惑的看着程咬金,不明白为何会有此一问。
不待程咬金开口,坐在同一桌的李绩就笑道:
“莫管这个老匹夫,他跟肃国公向来不对付,打过的架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倒是你这次去南山带这么多不晓事的少年郎,当真没事?”
莫非程咬金是吃醋自己与刘师立走得太近?萧冉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老程,应该不会吧?
“麻烦肯定是有的,今日陛下只给发改委批了五千贯现银,小侄正在为此事发愁,如今又要照顾这么多弟弟,哪来的钱粮供应啊…”
萧冉心中恨不得抱着李绩亲一口,自己正在发愁怎么开这个口,没想到李绩非常配合的给自己递上一把杀猪刀。
看着李绩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萧冉有些捉摸不定,莫非这老李还能看透老子的心思?
“缺钱啊?缺钱好说!明天走是吧,到时老夫就让家里的四个小子带八百贯就当是束脩了。”
程咬金很大方的表示这点钱不算什么,可萧冉却是脑袋一嗡,四个?除了程处亮,程处弼还有谁?程处寸和程处立不是年龄还没到么?
刚想发问,程咬金眼睛一瞪就把萧冉已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程处寸虚岁十岁,有问题?”
萧冉喉咙发痒,干咳着说:
“没问题,那处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