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吵架,吵着吵着,几方就达成了妥协,几经推敲后,摸索出一套适用于后人的框架,而我等后人要做的,就是用实实在在的东西把这些框架填满,若有不合适的地方只需稍加修改便成,再也不用后人又糜费几百上千年来重新构建框架,我等既受前贤如此大恩,如何能出言不逊,不尊先贤之成果?”
一席话听得于志宁连连点头,就是这个理,虽然粗糙了些,但大抵就是如此!
而杜如晦则是有些意外,这跟萧冉当日在朝堂上大骂群臣的言辞赫然相悖,短短数月间怎么就换了性子呢?
“李泰,你先前还扯到《群书治要》和郢公的《妆台记》,你可知购买郢公的《妆台记》都是何人?据本侯所知大多都是妇人,前几日本侯在宫里看见娘娘的书架上就放了一本《妆台记》,既然娘娘都买了,那想必你们在座的女性长辈大概都有购买,写给女子的书很多么?销量高那也是水到渠成的事,而《群书治要》这本书前几日才编撰而成,由魏公等几位治学大才联袂献给陛下做为今年大陈设的贺礼,这才刚刚开印,究竟销量如何还犹未可知呢!”
不理李泰涨得如同猪肝的脸色,萧冉转头对于志宁笑道:
“先生乃是诸生之师长,若先生对自己的学生有任何不满之处,只管请出戒尺教诲,哪需听他废话连篇,你说呢先生?”
于志宁莞尔一笑,点头赞道:
“此话在理,李泰,将手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