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越王身边什么没名堂的下人,你要气死本宫么!”
也难怪长孙会发怒,在南山求学的大多都是勋贵子弟,身份不比寻常,然而自己的儿子居然把人家当下人一样挥来喝去,这要是传出去了,对皇家的声明会受到极大的影响,若皇家中人都是这副德行,以后岂还会有人真心愿意为皇家效力?
李泰早就吓得瑟瑟发抖了,跟个鹌鹑似的怵在那一动不动,李恪见状连忙又说道:
“启禀母后,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这里面有原因的。”
长孙闻言一怔,但旋即又怒道:
“你也想包庇这混账么?”
李恪赶紧俯身答道:
“回禀母后,儿臣不敢,裴行俭给青雀打饭只是因为青雀答应每日帮他温习功课,所以才让母后有所误会。”
“当真?”长孙狐疑的看了看二人,仍旧有些不信:
“那打水洗衣呢?本宫亲耳听见的,还想糊弄本宫吗?”
李恪连忙又答道:
“回母后,青雀前几日做实验不小心被铁球砸伤了脚趾,提不得重物,只好请了同窗帮忙打水…”
长孙闻言立刻让李泰褪下鞋袜让自己看看,果然,左脚的大拇指还鼓着一个包,长孙心疼的蹲下身子摸了摸,抬头柔声说道:
“是母后错怪了你,母后不该冲你发火。”
李泰早已经哭的鼻涕横流,长孙见状连忙起身擦拭着他的眼泪,又把他拉到床边坐下,并让李恪也坐在一旁,这才轻言细语的问道:
“疼吗?可用了药?给母后说说做什么实验能把脚伤成这样?”
李泰擦干眼泪咧嘴傻笑道:
“不疼,已经用了药了,不劳母后担心,过几日就能好,明日孩儿要在三清殿做实验,还请母后前往一观……”
长孙点点头,似又想到了什么,站在三楼的窗口往下喊道:
“烛九儿!上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