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窦家出身的子弟,她比任何人都明白窦家的势力,今日族叔他们是摆明车马来理论,若一旦结下死仇,那么窦家也不会再讲规矩,扶风平陵可是窦家真正的发迹之地,豢养的家丁仆从,有近万人,其中不少都是亡命之徒。
“没事,你且躲一边去,看夫君今日如何教训这帮老东西!”
萧冉的话声音不大,却传遍了整个院子,魏征再也坐不住了,站出来就想指责萧冉不尊长辈,却被早有准备的杜如晦给死死拉住:
“郑公何必去跟着瞎掺和,我等且作壁上观,若兰陵侯真有不轨举动,郑公再出言斥责不迟。”
魏征含怒道:
“安乐县男都已经被这混账给打了,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不行,老夫这就进宫求见陛下!”
说罢魏征就想挣脱被杜如晦紧紧抓住的手,可他毕竟年岁上来了,力气哪有才四十出头的杜如晦足,一时半会也挣脱不开,这时萧冉忽然冲台下众人拱手说道:
“今日本侯摆酒只为欢宴庆贺,不成想冒出一个登徒子意欲对本侯妻妾动手动脚,如此恶贼岂能放过?”
萧冉说着就接过独孤娑递来的浪川剑,“噌”的一声就拔了出来。
堂下众人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