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
朱秀拱拱手:“客气客气,只要潘兄今后别惦记我这颗脑袋就行!”
“哈哈哈~~”
潘美一阵畅笑,心中郁结之气尽消。
“对了,某还想问你,那日你骂某的那些话,大部分某都听懂了,唯有头上长绿毛和什么伞兵两句,某思索几日还是弄不明白!究竟是何意?”
朱秀眨巴眼:“潘兄可曾娶亲?”
潘美摇头:“功业未立,何以成家?”
朱秀严肃地道:“潘兄切记成亲以后,左邻右里之中不可有王姓之人!否则难保家宅和睦!至于伞兵...呃...濠州俚语,潘兄无需在意!”
潘美见朱秀说的信誓旦旦,虽然一头雾水,还是默默记在心里。
他总觉得这小子有些邪乎。
天色渐晚,潘美起身告辞,临出跨院时又道:“赵从事让我叮嘱你,刘承祐之前在深州惨败,打败他的正是契丹北院统兵督监梅古悉达万!刘承祐此人气量狭小,喜欢迁怒于人,若让他知道你的存在,说不定会惹出祸事,自己当心些,别冒头。”
“多谢潘兄提醒,也代我转谢赵从事。”
目送潘美离去,朱秀皱起眉头沉思。
刘承祐兵败与他有何干系?
只因为他曾经在梅古悉达万帐下做过书吏使?
刘承祐要真因为这个原因迁怒他,那可就太混蛋了。
朱秀摇摇头,自己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