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去吗？”
“不啦！不啦！”小靖安笑嘻嘻摇了摇头，“人家今天要陪小夏子逛逛。”
“……”
明明是我在陪你逛街好不！
夏仁轻轻一笑，摇了摇头，也没过多说什么，对着杨国舅拱了拱手，便带着小靖安继续往前走着。
两人漫无目的就这样随意的走着。
当走到要靠近京都第一学馆时，他微微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同样与七八零年代有些相似的学校，内心悠悠一叹后，摇了摇头。
突然。
“夏大人目的成功了，朝廷亦重新掌握仕林了，只要再过五年，天下文人英雄便会尽归于大顺了，夏大人又何至于唉声叹气的？”
“……”
谁唉声叹气了。
他只不过刚好心有所感罢了。
夏仁翻了翻白眼，扭过头看着身后的李成宗，“李师倒挺有闲情雅致的，居然故地重游。”
“败了便是败了，如今该教什么，怎么教，都有朝廷说了算，夏大人又何至于再如此羞辱老夫？”
“说吧！你想做什么？”
“以朝廷制式为标准，夏大人就不怕教出千篇一律，毫无风骨，毫无特色的文人？”
“风骨？像四水学院那般风骨吗？”
夏仁鄙视的看着李师，看得李师脸上都有些羞愧了。
四水学院学子都快成了乱臣贼子的代名词了，并且这个羞他们如今可遮不过去的。
看着羞愧敛去，又抬着头的李师，“都说了直接说了！你想干嘛？别又扯开话题了。”
“四水学院真的没希望了吗？”
“……”
这一句。
他听过。
夏仁微微一愣，眼神古怪的看着李成宗，“曾经四水学院是否有一学子，文成武就，文成宗师，武入三境，此到底是何人？”
“文成宗师，武入三境？”李成宗皱起了眉头，沉思了一下，“自四水学院建立以来，能在文武都取得如此成绩的唯有一人，四水学院之师——文正先生。”
“果然吗？”
女帝知道，张老亦知道。
当时所有人却都装糊涂，因为……那是文正先生！
难怪那人如此之老了。
这个消息若传出估计大顺文学得受到巨大打击，直接倒退几百年啊！
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只是他为何会由大顺国士沦落为一介怪物？
长生啊！
古往今来有多少人为它所着迷。
“夏大人，为何如此询问？”李成宗好奇的看着沉默了下来的夏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