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黑社会,他们是保镖。”
“保护你的?”
“保护许先生。”
“我说保护你也不像啊!”
乌云气的指着女孩,没来及开口,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趴在路边的水沟吐了起来。
“朵朵,我们要出发了。”
中年男人说完,然后给乌云道歉:
“我替朵朵道歉,对不起。”
乌云取出手纸擦了擦嘴角上的飞沫,摆手示意他们赶快走,然后胃里又一阵翻江倒海。
司机也不好受,尽管受过专业训练,在经历了刚才如此凶险的情况下,脸色苍白,手指紧贴在西装裤上发颤。
另一支车队以比刚才更缓慢的速度前行,许禄这才明白为什么对方要紧跟着他们的车了,原来如此。
保镖们麻利的利用后车,把掉到水沟里的车拉了出来。
司机对许禄说:
“许先生,我们恐怕要等救援了。”
许禄一指从土坡后出来的精神小伙,告诉他们:
“我想他一定有办法。”
司机看着向他们走来的精神小伙,只要不算太笨,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嗨!轮胎爆炸了?修车不?便宜,不贵。”
精神小伙在破掉的一只轮胎旁蹲下,然后又摇了摇头,表示:
“我收回刚才的话,这轮胎可不便宜。”
司机不乐的问:
“拖车有没有?”
“有的,有的,价钱也好商量,一百米一千块,拖吗?离最近的修理厂除了我家,还有十里,去我家修,免费拖。”
司机看到许禄点头,也只能去精神小伙的修理厂修车了,现在是人为刀俎,我我为鱼肉,不得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