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里远吧!”
“有,最少十二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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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九沉默不语,看到天空继续有炮弹袭来,“再走远点。”
二十来发炮弹打完后,便停止了。
薛镇谔吐着鲜血在尸体的残骸中站了起来,他一眼望去,见到自己带来的弟兄们已经折的七七八八,他怒吼道:“是谁……到底是谁……偷袭我们,你他妈给我出来,我要捶死你。”
孙传忠被副将扶起,他一挥手,“快走,快走……”
“物资了?”
“还管它做什么。”孙传忠骑上马,忍着浑身的剧痛快速朝江边而去。
快到浮桥的地方时,已是月上中天。
孙传忠被马儿一个颠簸,连吐几口血,从马上摔了下来。
副将将他扶起,担忧道:“将军,没事吧?”
“无碍!受了些内伤。”
“孙总将,要不歇息歇息?”突黑暗中一道声音传来。
孙传忠吓了一跳,站起身循着声音的地方望去,借着月光,他便瞧见前方百十来步远的斜坡上出现一个年轻俊美的男人,他身后是黑压压的军队。
“是西凉军,是西凉军。”身旁的士兵大喊道。
“你……你是徐缺?”孙传忠打量了几眼对方后远远的问道。
“答对了。”徐缺微微一笑,“那奖什么好了……嗯……嗯,啊,就送你们去地府终身游吧!”他说完,一挥手,喊道:“放箭。”
“咻咻咻……”无数箭矢从徐缺的左方朝越国士兵射去。
来不及惨叫,也来不及做任何防守,只见越国将士纷纷倒下。
紧接着,箭羽过后,西凉军冲向零零散散的人群里,如饿了的狼群扑入了羊圈一般,战斗一触即发,也转瞬结束。
“先锋军换上越国士兵的衣服,准备渡桥。”
徐缺看着被俘虏的孙传忠笑道:“贪得无厌,你们差那点东西吗?”
孙传忠横眉冷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徐缺点头道:“割了他的头,挂在队伍面前。”
“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