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再熬几个晚上,依然能精神奕奕。
格雷福斯自然不能和这两个变态比。
老毛子摸了一把胡子,从雪茄盒里抽出一根,准备给自己提提神。
不过这不耽误他调侃罗根的爪子。
“难道是用来削苹果?”
没成想罗根居然点了点头:“不止如此,我还经常用它来代替雪茄剪。”
金刚狼从格雷福斯的盒子里拿出一根,相当熟练地切开了雪茄的两端,接着利落的收回钢爪,慢悠悠的给自己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吐了出来,诚心诚意的称赞道:
“品质不错啊!”
“嘿,别以为我没发现,你明明就是在顺我的好东西。”
格雷福斯吐槽。
“你个五大三粗的毛子,别那么交情。”
瑟提抽不来雪茄,只给自己点了根烟,三人互相损了几句,各自吞云吐雾。
过了一会儿,瑟提看着金刚狼早已愈合的拳头,若有所思的问道。
“罗根。”
“嗯?”
“你伸出爪子的时候会痛吗?”
这问题让金刚狼眯了眯眼,他吐出一口浓烟,神色有些怅然,缓缓说道:
“会,每次都会。”
沉默了一会,罗根继续说道:“人总会经历一些事,只要脑海里闪过那些画面,它就能让你痛彻心扉……这么一比,爪子带来的痛感,更像是一种恩赐。”
格雷福斯:“哈哈,你很有故事的样子。”
“你不用伪装,兄弟,从你的眼神里我就知道,同样有些事情,在每个晚上的睡梦中折磨着你。”
瑟提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是吗?你不够兄弟啊,我都不知道!”
仔细想想,格雷福斯很多地方都挺奇怪,他有着一种长期的匪徒生活,都消磨不掉的文化气息。
这点在地狱厨房的时候瑟提就发现了,一般的底层人,哪有心思熟读圣经和诗歌,还有相当不错的管理和统筹能力。
可以肯定的是,这厮没来阿美利加之前,一定有着不错的受教育经历。
但格雷福斯对小年轻的神色相当不满。
“你个无情无义的混蛋,这是应该好奇的地方吗?”
推脱一番之后,面对瑟提的盘问,他还是交代了一些。
“其实不用说太多,你应该就能明白,”将雪茄在桌子上磕了磕,又抽了一大口,格雷福斯满脸都是回忆。
“我偷渡来美国的年份,是1991年年末。”
罗根恍然大悟,摇了摇头,和格雷福斯碰杯,感叹道:“时代的洪流,带给人的悲伤,是最难以抵挡的。”
活了几百岁的金刚狼对此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