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都没用。要是他需要驰厌活着,那么她就没必要受他威胁。
姜穗心想,说这话来威胁她,驰一铭是脑残剧看多了吗?
驰一铭被她搞这么一出,才想起这小猫崽少女从来也不是个省心的。以前她还怕他的时候,就敢往他饭里弄朝天椒和小米辣。
他舔舔唇,意味不明道:“成,你他.妈牛逼。开车,医生过来包扎。”
医生顶着压力,给他包好。
车子开回驰一铭房子,房子灯火通明。
姜穗一直没有看见驰厌,她呼吸还透着不正常的温度的热。驰一铭见她看过去看过来的模样,毫不客气地讽刺:“找什么找,埋都埋了。”
姜穗自然不会当真。
国家法律制度完善,因此这些身份了不得的人,虽然会有矛盾,可是人命不是草芥,该坐牢还是得坐牢。
驰一铭伤口已经处理好,但他看着姜穗,又觉得这真是个棘手的小麻烦。
“怎么,不吵着要跟他了?”
姜穗眼里有些黯然。
尽管驰厌否认了,她后面也听不清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可是从驰一铭的话里,她知道驰厌分明是可以走的,说不定熬过这段时间,驰厌还能东山再起。
可是因为她哭了,驰厌就沉默着把她背起来,带她一起离开。
医生说:“这位小姐状况似乎不太好,她生病了,需不需要我看看。”
身边传来带着浓重嘲讽意味的嗤声。
驰一铭说:“自己跟人跑的,活该,治什么治。”
驰一铭嫌不够,继续道:“饭也别给她吃了,就自己找个角落睡地板,病能好就好,好不了死了算了。”
他想起自己头部被按着狠狠撞的屈辱,就觉得这少女看起来可恨极了。
姜穗理也不理他。
其实她唯一与他们的交集,就是父亲的病,不然她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大学生。
这个四月,她原本应该在大学宿舍和同学们一起度过的。
她头发被人拽起来,疼得她小小抽了口气。
猝不及防,少年低头,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姜穗怒极,一巴掌就要打过去。
“你以为我是我哥?老子还能让你打。”驰一铭握住她纤细的手腕。
拽住她长发的手迫她仰起头,又在她小.嘴上发了狠一样地亲一口。
他放开她:“给她治,治好关房间里,别放出来了,看着心烦。”
驰一铭不看她到底是个什么眼神。
正常男人和正常女人的力量,本就不对等。
医生见了这肆意的一幕,难免有些尴尬。驰一铭踹了助理一脚,外头吸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