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怎么说,此事当浮一大白!克明,来,满杯,饮胜!”
“饮胜!”杜如晦也是心情大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端木天眼珠子一转,笑嘻嘻的说道:“娘舅,请你回禀大王时,便说水车是我爹打造出来,嗯,就称其为南山水车吧。”
端木天这坑爹货,如今的宗旨就是有事找爹。
什么事情,栽到他家老爷子的头上,准没错。
反正他又不出仕,也不需要李二的好感,要个发明水车的名头,屁用没有。
老爷子愣了下,旋即怒视端木天。
老子又不是垃圾桶,你小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老子头上丢?也不怕你爸头小,戴不下那么多帽子?
但他明白端木天的用意,苦笑一下,并未出言反对。
杜如凤也琢磨出儿子的心思,不禁捂嘴偷笑。
杜如晦却是摇头叹息:“南山生子,某不如矣!”
他又扭头怒视杜构杜荷两兄弟,都是堂兄弟,这做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看看三郎,都知道帮自己爹在大王面前造势,而这两个混账,由其杜荷,除了败坏他京兆杜氏的名声,就没干过别的好事!
杜如晦越想越憋屈,若不是在端木家中,说不得就得再找由头,抽杜构杜荷一顿了。
杜构杜荷也被老爹那不善的眼神,看得寒毛倒竖,忙不迭的向后挪动身体,免得惹祸上身。
这日,杜如晦在端木家中喝得伶仃大醉,杜如凤只能安排府中奴仆驾车将他们父子送回了长安。
杜如晦身为官员,每旬十日才能休沐一日,明天还得继续上班。
杜构杜荷哥俩也一样,休沐之日,国子学中才放假一天,明日也得回国子学继续上学。
如此苦逼,也是端木天抗拒去国子学,以及日后出仕为官的原因所在。
杜家兄弟临走前,端木天悄悄将杜荷拉到了一旁。
“二郎,下次休沐,莫要忘记我俩的约定!”
杜荷愣了下,旋即反应了过来,知道端木天说的是去胡姬酒肆的事情。
他立即点头如小鸡啄米:“忘不了,忘不了!下次休沐,我一早便来杜曲寻你!”
“莫让大郎知晓了!”端木天又叮嘱道。
不是他孤立杜构,实在是因为杜构这货比较老实,端木天怕他不会说谎,万一说漏了嘴,走露风声那就不美了。
杜荷连连点头:“我省得,三郎放心便是。”
兄弟二人对视一笑,那笑容,却是相当的猥琐!
送走杜氏父子后,端木天正打算去沐浴更衣,却不料杜如凤直接伸出纤纤玉手,直接拧住了他的耳朵。
“天儿,你给为娘说清楚,既然早知有水车这般神物,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