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耙耳朵!”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说老头你老当益壮!”端木天讪笑道。
老爷子知道他没好话,也不搭理他。
端木天眼珠子一转,又拿老爷子打趣道:“老头,最近你的腰还受不受得了?大唐可没汇源肾宝卖,你老人家悠着点啊!”
端木丘气得抬脚朝他屁股踹去,倒是让早有防备的端木天给躲了过去。
端木天撒腿就跑,边跑还边回头喊道:“老头,你抓紧点啊,娘还年轻,争取早日给我弄个弟弟妹妹出来,回头咱们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谁也不怕,哈哈!”
看着落跑的儿子,老爷子也不追赶,脸上怒色一收,转而咧嘴笑骂道:“这个臭小子!”
端木天跑回水车旁时,杜如凤已然将所有事情安排妥当。
见到儿子跑得满头大汗,她很是心疼的抽出丝绢给端木天擦拭起汗水,一边还嗔怪道:“好端端的,跑那么急作甚?你爹呢?”
“嘿嘿,我跟爹逗着玩呢。”端木天很享受有妈照顾的美好时光,乖乖扮演起傻儿子的角色来。
杜如凤佯怒道:“那个老匹夫,多大的人了,还与吾儿玩闹,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他!”
端木天只能心中呵呵。
这两口子,如今可是如胶似漆,如鱼似水,什么收拾老爷子,纯属拿他当礼拜天过。
果然,老爷子踱步回来后,杜如凤立即丢下了儿子,上前牵住了老爷子的手亲昵无比,让端木天只能默默翻着白眼,无语凝噎。
也亏得如今是大唐,夫妻之间手牵手没人会觉得大惊小怪,不像明清两代那般禁锢人性。
此间事毕,一家三口回了庄院。
日落之前,杜如晦派人来庄里传话,说明日一早,他就陪李二来杜曲,让端木丘一家做好准备。
杜如凤闻言,便又忙活了起来。
她命家中奴婢开始清扫庭院,布置堂屋摆设,将一众奴婢指挥得团团转。
秦王要降尊临卑,对于杜如凤而言,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端木父子虽然觉得没这必要,但既然杜如凤有兴趣,父子二人也不反对,也由得她去折腾。
翌日清早,庄里鸡还打鸣,杜如凤便起床了,还把端木丘与端木天全都唤了起来。
杜如凤在厢房中,由婢女服侍着梳妆打扮,而端木天与老爷子却是一口一个哈欠,枯坐在堂屋之中对望发呆。
端木天无精打采的趴在几案上,和老爷子抱怨:“老头,这天都没亮,娘发什么神经啊?长安城的暮鼓都没敲响,难道李世民还能飞出来吗?”
“少废话,少睡会觉还能要你命吗?”老爷子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老子还没抱怨呢,昨天晚上你娘拽着我说了半宿的话,才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