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铤,白银又只用于租庸调、税口银、市场税收等用途,民间并不流通,所以波斯胡商要找钱,只能找铜钱或者绢帛。
很快波斯胡商的仆役便送来了十贯铜钱,端木天直接扭头丢给了金刚,让他揣怀里。
他可不想背那么重的铜钱,几十公斤重呢。
婉娘忙不迭的向端木天道谢:“多谢郎君援手,这五万钱,我会尽快还给郎君的。”
欠端木天的钱,总比欠波斯胡人的强,若是这波斯胡闹腾起来,她可就真丢脸了。
端木天浑然不在意的摆摆手:“小娘何须那么客气,些许铜钱而已,不值一提,小娘切莫再提此事。”
婉娘涨红了脸:“这如何能行,我与郎君非亲非故,如何能平白无故收下郎君如此多的钱?万万不可!只是请郎君宽限我一些时日,可好?”
端木天差点脱口而出,还不了钱,那就肉偿吧。
好在他理智尚存,将这作死的话,给咽回了肚子里。
既然婉娘对那五万钱耿耿于怀,那就让她欠着好了,如此一来,岂不是多了与她接触的机会?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是朋友,五回六回牵牵手,七回八回搂一搂,九回十回床上走嘛。
某人正想入非非之时,一旁的广阳县主却没来由的感到很不舒服,她轻哼一声,将玉钏塞到了端木天手中。
“哼,别说我们婉娘欠你钱啊!这玉钏给你了,就抵那五万钱吧!”她说着还威胁性的扬起了粉拳,“你要也敢说这玉钏去质库只给两万钱,当心姑奶奶揍你!”
端木天傻眼了,低头看看手里的玉钏,差点爆出三字经来。
鬼才要你这野蛮妞的玉钏啊!
这破玩意,给老子有毛用啊?
“县主莫开玩笑了,这玉钏还请收回去,某万万不敢收下。”端木天苦着脸说道。
婉娘也急得跺脚:“锦娘,你这是作甚?欠郎君的钱,我自会想办法,如何能让你拿玉钏抵债?”
广阳县主傲娇扬起雪白脖颈:“哼,本县主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来的道理!端木家的,让你拿着你便拿着,凭地那么多话作甚?一点也不爽利!”
端木天无语了,手里的玉钏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婉娘想拉住她再劝,但广阳县主却根本不理会她,笑嘻嘻的闪到了一旁,不给婉娘说话的机会。
“锦娘……”
不等婉娘说话,广阳县主便打断道:“嘻嘻,婉娘,我们还是不是好姐妹了?若是你还当我是好姐妹,就勿要再提玉钏的事情!你若再提,当心我不理你啊!”
她这话一出,堵得婉娘也说不出话来了。
广阳县主又朝端木天说道:“喂,我的东西,你可别给弄丢了,也不准弄坏了!听见没有?否则当下本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