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业两人,如今国子司业除了冲远外,尚空缺一人。老夫与冲远商议了下,想向陛下与殿下举荐九如兼任国子司业一职,不知九如意下如何?可愿屈就?”
赵弘安这番话,不仅让端木天被口中茶水给呛得咳嗽不已,连老爷子都愣住了。
让端木天去国子学当司业?
这是什么骚操作?
端木天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怀疑眼前两个老头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赵公莫与我开玩笑,我怎么能去国子学做国子司业?”
“为何不能?”赵弘安反问道。
端木天心道这不是废话吗?他才十五岁,去国子学当副校长?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吗?
虽说国子司业只是从四品的官职,但能担任国子学祭酒、司业甚至国子博士的,哪个不是名满天下的鸿儒?
孔颖达这老头如今五十多岁了,之前身为秦王府十八学士之一,也不过是国子博士而已。
他若是点头答应了赵弘安,且不说李渊李二以及政事堂的诸位相公会不会同意,单说坊间若是知道了此事,就不知得引起多大的波澜和争议。
端木天闲得吗?
那不是有病吗?
所以他立即摇头:“赵公,我才疏学浅,又才束发之龄,怎能出任国子司业一职?岂不惹人笑话。”
赵弘安还未开口,一旁的孔颖达便迫不及待的接口说道:“九如出任国子司业,谁敢非议?若是昨日之前倒也罢了,如今长安城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端木九如有天纵之才?”
“不说别的,就凭那《西江月·凤额绣帘高卷》、《玉楼春》等词曲,何人敢有异议?让他给老夫做一首词出来看看!”
赵弘安也点头附和道:“不错,老夫与冲远也并非一时心血来潮提出此事,九如的诗词,老夫也皆有拜读,仅凭诗词一道,九如出任国子司业,绝对是有资格的。何况九如身为开国县侯,卫尉寺寺卿,若是愿意屈就兼任国子司业,谁又能说个不字?”
有些不知如何反驳。
他求助的看向老爷子,希望老爷子帮他把这事给推了。
被迫去卫尉寺上班,已经很悲催了。
要是再被这两个老头给他弄个兼职,那就真是生不如死了,他哪还有时间和自己那么多女人互动?
这事坚决不能同意!
老爷子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对于赵弘安和孔颖达的提议,他也很是诧异。
“弘安兄,冲远兄,不知二位为何会有这般想法?你们可莫说是因为他写了几首诗词,便让你们二位看上他了。”老爷子准备先问问两人提出这事的真实想法。
赵弘安与孔颖达对视一笑,开口解释道:“不瞒端木公,其实我们二人想让九如去国子学做司业,也是为了让他帮忙调教调教那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