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从兜里掏出笔。
杨稚楞了下,下一秒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要在石膏上画画吗?”
“嗯。行吗?会影响治疗吗?”
“不影响。”
丁夜白“噌”的一下从摇椅上下来,蹲在了杨稚面前,现在这俩倒是可以平视对方了。
“以前看过一条新闻,护士为了给骨折的小朋友勇气,让她心情好一点,就在她们的石膏上画上很可爱的画。”丁夜白一边说着一边把笔盖扒开,笑意浅淡,但不失温柔:“所以就在想着,杨稚姐姐如果喜欢我画的小木乃伊,那我就画在你的石膏上。”
杨稚很耐心的听他讲完,懵懂的眨着眼,随后很自然的漾出笑意。
丁夜白这个时候已经画了一点了,见她笑的开朗,便问:“你笑什么?”
杨稚:“我笑你把我当小朋友了。”
丁夜白:“……”
杨稚:“我明明比你大的。结果最近反倒是被你照顾的比较多。按道理来说,姐姐我呀,应该照顾夜白的。”
丁夜白听着听着便拍了下她的头一本正经的道:“年龄不是问题,我心理年龄说不定没比你差多少。我是正经男人。”
他说最后六个字的时候猛地挺起胸膛,然后用手按住杨稚的肩膀:“我是成年男人了。别老把我当孩子看。”
杨稚听到这实在是没忍住了,她“噗嗤”一笑,觉得丁夜白真是可爱到爆炸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