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画画,一边想着杨稚几个小时前给自己说的画。
现在画的跟她所说的应该没差多少,但是……
“为啥我会有痒痒肉呢?”
丁夜白推开椅子站起来,一边扭腰一边挠自己的腹部。
挠了一会没多大反应后又开始挠脚底板。
整个人的行为活脱脱是一没发育完全的猴子。
哒哒哒——
丁月溶双手环抱在胸前,正好上二楼看看电视,偶然路过丁夜白的房间,看到他这个模样瞬间站定。
那小眼睛瞬间睁大,可能活了很久也没睁这么大过吧。
“弟,你疯了吗?”
“……”
丁夜白跟丁月溶大眼瞪小眼,觉得现在说啥都是个尴尬,说啥都能抠出个三室一厅出来。
“姐你听我解——”
“不用。”
丁月溶伸手跟交警一样阻止了他,随后露出一副看破红尘的眼神:“人类返祖现象而已,我见多了。”
丁夜白:“……”
丁月溶:“我来是想问问,杨稚应聘的怎么养了?”
丁夜白耸耸肩,又回到椅子上坐着,靠着椅背懒洋洋的转了一圈说:“她说有点担心。说7个应聘者5个博士2个硕士。”
丁月溶:“正常。”
丁夜白:“正常吗?”
丁月溶:“你以为现在大家说卷啊卷的是说着玩的吗?研究生都找不到工作了,后来还是去考编。”
丁夜白:“……”
“不过啊老弟。”丁月溶走到丁夜白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姐我呢也就是说一说,你将来要走什么样的路呢,取决你啊。”
丁夜白抬起头呆呆的看着她。
看了好久。
其实她老姐那张脸他从小到大都看腻了,看到不想看了。
可是今天,觉得又比前几天憔悴了不少。
丁夜白:“姐,你又哭了吗?”
丁月溶摇了摇头。
丁夜白:“明明就是哭了。还走不出来吗?到底是有多深爱啊。人家都结婚了。”
丁月溶:“你不懂啊你不懂。”
丁月溶一屁股坐在了丁夜白的床上,痛苦的挠了挠头:“夜白,你就想一下,你跟杨稚相爱了很多年,因为不可抗力的因素分手了,但是你依然爱着她,忽然有一天她结婚了,你呢?你是什么想法?”
丁夜白脑子都没想象这个画面,光是听着丁月溶把这句话说完,简简单单的听了下,就受不了了。
他呼了口气,说:“我会……疯了吧。”
这没出息话他用很坚定的说出口了。
眼神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