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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稍微后退一些么?”她忍着紧张,问。
没办法,司冥寒的危险完全没有消退的迹象!
捏在下颚的指腹微微摩挲,带着粗粝感,“再等等。”
等什么?难道不是两个人分开才有利于他的冷静么!
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就想看她慌乱的样子才对,如此恶趣味!
陶宝推不开他,只能转移话题,“对了,我妈的钱给你了吧?她告诉我的。”
司冥寒黑眸深沉,带着锐利,“嗯?”
“就是我不欠你钱,更没有卖给你,我们一清二白!”陶宝说。
司冥寒唇角微勾,黑眸愈发深邃,接着身体愈加压紧了陶宝,甚至陷了进去!
陶宝的脸顿时僵住,身体微颤,“你……”
“还清白么?嗯?”
陶宝咬牙,无言以对。
司冥寒的动作行为太过直白,只能被他逼得闪躲,却躲不开。
和司冥寒谈论清白,不过是自欺欺人。
此刻的司冥寒危险至极,仿佛随时都要侵犯她,让她动都不敢动,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将她从窒息中解救出来,“我去开门!”
说完,推开司冥寒,离开阳台,几乎是落荒而逃。
门打开,服务员再次出现,送早餐来了。
对于第二次,陶宝倒是不奇怪了。
被司冥寒支配的慌张后遗症特别的严重,转身就朝房间去了。
作为星期天,陶宝没有去电视台而不陪六小只的。
尤其是昨晚上就被六小只给黏上了。
都不知道是不是司冥寒的预谋。
用了早饭,坐着司冥寒的车子去了寒苑。
刚下车,六小只就跟圆圆的小企鹅似的欢快地挥舞着小短腿。
“灰机!我要看灰机!”
“我……我也要!”
陶宝见着六小只萌态十足的样子,刚要跟上去,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会是谁给她打电话?以为是工作上的……
拿出手机看了眼,神情微变,愣在那里。
“不接?”司冥寒深沉叵测地看着她。
陶宝将电话给掐了,“不重要。”
说完转身走了。
这种心虚的表现让司冥寒浑身的气场骤冷,眼神阴鸷隐忍。
走过来的鲍勃奇怪,发生什么事了么?
“司先生,贺先生来了。”
司冥寒微愣,抬步往大厅方向走去。
在偏厅位置,整面的玻璃墙前站着一男人,玻璃外面远处是陶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