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楞着作甚。”司绿衣恍若梦中,混混噩噩随他们离了大堂。
伊无双神色诧异,道:“绿衣怎么了,方才好端端的,片刻工夫,怎变得痴痴傻傻?”叶风舟若有所思,道:“许是突然见我这般尊容,受了惊吓。”伊无双长叹一口气,道:“夫君,一晃十八年,九花玉露丸也服食了十八年,为何伤痕不见好转。”
冷小宛不以为然,道:“人人本有长生药,自是迷徒枉摆抛。甘露降时天地合,黄芽生处坎离交。井蛙应谓无龙窟,篱鹊争知有凤巢。丹熟自然金满屋,何须寻草学烧茅。”
叶风舟听毕哈哈大笑,道:“好一个丹熟自然金满屋,何须寻草学烧茅。宛儿天资,果然比你我卓越。”伊无双问道:“宛儿,你太乙神功修至几层了?”冷小宛道:“此番为营救那些女子出山,未得工夫修炼。”伊无双道:“我与风舟杂念甚重,实无法三人同修。”冷小宛道:“不劳二位大驾,小妹一人便可。”叶风舟道:“我二人倘若与他同参,非但无甚么大功效,只怕关键时刻,会将他引入魔障。”
且说五女离了大堂,止步院中凉亭之下。
小梅正色吩咐,道:“竹儿,菊儿留下,服侍叶师伯和两位宫主,我与兰儿陪伴小师妹到处熟悉一番。”
竹儿、菊儿应是,复立在大堂门外。
小梅牵着司绿衣前行,旋问道:“小师妹,你哪里人氏,年方几何,父母是否健在?”司绿衣道:“回禀二人姐姐,小妹痴长二九年华,祖居河口镇西城,父母皆死于狗鞑子刀下。”兰儿感慨系之,道:“可怜的妹妹,身世竟这般凄凉。”司绿衣道:“若非叶师伯和师傅搭救,小妹早也死在乱刀之下。”小梅道:“师妹,你会武功么?”司绿衣摇了摇头,道:“只通皮毛,还是途中得师傅与叶师伯传授。”兰儿道:“师妹,此乃不幸中之大幸。据我所知,师伯从未亲自传授过旁人武功。”司绿衣道:“如此说来,叶师伯至今未立门墙?”小梅点了点头,道:“月英宫弟子武功,皆由冷副宫主督授。闲暇之余,伊宫主也来指教一二。”司绿衣道:“他们仨人,哪个武功高一些?”小梅道:“单论武功,自是叶师伯深不可测。”司绿衣道:“怪哉,那叶师伯为何不纳弟子?”小梅道:“叶师伯因为伊宫主之腿疾,四处寻访良医,故而常年奔波在外,不得片刻工夫。”司绿衣道:“两位师伯恩爱之情,着实感人肺腑。”
三女旋说着话,走出宅院外面。
兰儿抬手一指,道:“小师妹,你往那边看。左厢十里连营,乃飞天、舞尘两堂。右厢山林数十营寨,乃御风、寒星两堂。”
司绿衣大惑不解,道:“姐姐,何谓飞天、御风、舞尘、寒星?”
小梅解疑释惑,道:“飞天堂弟子轻功高强,擅长穿房越脊。御风堂弟子内外双修,担任攻城夺池之责。舞尘堂弟子剑法绝伦,职守总舵安危。寒星堂弟子暗器最为拿手,总领刺杀汉奸走狗、贪官恶吏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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