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见,当场悉数格杀。”叶麟之目视众女子惨状,寒心酸鼻。灰衣内官道:“通御郎大人,请回寺院。”叶麟之吞声忍泪,道:“来呀,好生掩埋。”
侍卫应是,就地挖掘土坑。
叶麟之长叹一口气,黯然神伤返回寺院。慕容思叶依旧坐在廊下,道:“小叶子,你都看见了么?”叶麟之勉强含笑,道:“郡主足智多谋,卑职万万不及。”慕容思叶问道:“适才柴房失火之时,你在哪里?”叶麟之道:“卑职栖居东侧厢房,方入梦境。”慕容思叶道:“如今闲暇无事,本郡到你寝室逗留片刻。”叶麟之俯身伸出左臂,道:“遵命,卑职侍驾。”慕容思叶右掌轻撘着他手背,道:“小叶子,房内还有何人?”叶麟之道:“禀郡主,丫鬟听雪尚在。”慕容思叶道:“失火之时,他在哪里?”叶麟之道:“听雪陪同卑职吃了几杯,那时早已入睡。”慕容思叶看他一眼,道:“酒吃多了?”叶麟之道:“是。”慕容思叶道:“听雪不过一个奴婢,陪你吃酒岂不乱了纲常?”叶麟之道:“卑职百无聊赖,因此命他吟诗解闷。”慕容思叶道:“小叶子,莫非你喜爱听雪那丫头?”叶麟之道:“卑鄙不敢。”慕容思叶道:“你堂堂一个五品通御郎,有何不敢?”叶麟之道:“郡主忘了,卑职六根不全。”慕容思叶“咯咯”一笑,道:“记性颇差,本郡着实忘了。”叶麟之道:“即便卑职有心,却也敬谢不敏。”慕容思叶道:“吾朝内官娶妻,当属平常之事。要是小叶子有意,本郡做个媒人如何?”叶麟之道:“卑职不敢。”慕容思叶道:“又有何不敢?”叶麟之道:“卑职之意,唯恐误了听雪终身。”慕容思叶道:“一个小小丫鬟,哪来甚么终身?本郡做媒,只说你情愿否?”叶麟之道:“多谢郡主殿下厚爱,卑职不敢从命。”慕容思叶道:“你呀,孺子不可教也。”
说着话,已至厢房门前。
叶麟之忽然大叫,道:“听雪,你酒醒了无有?郡主驾到,快快出来迎接。”把个慕容思叶吓得一楞,道:“小叶子,无端大叫什么?”叶麟之振振有词,道:“卑职唯恐听雪无备,醉意醺醺冒犯郡主。”慕容思叶道:“无妨,本郡客厅将歇一会。”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向内拉开。
听雪双膝跪地,道:“不知郡主驾到,奴婢该死。”慕容思叶道:“你起来罢。”叶麟之扶着慕容思叶跨入客厅,道:“听雪,快去斟茶。”听雪应是,爬起倒满一杯热茶。慕容思叶落座堂中椅上,道:“小叶子,伤势如何?”叶麟之道:“多谢郡主系念,卑职已经恢复如初。”慕容思叶话锋一转,道:“听雪,叶大人待你如何?”
听雪双手奉上热菜,道:“禀郡主,大人待吾如同兄妹。”慕容思叶道:“本郡问你,喜欢叶大人么?”听雪闻言一怔,道:“郡主,此言何意?”慕容思叶道:“如何你喜欢叶大人,本郡与你二人做媒。”听雪复“噗通”跪在地上,道:“奴婢不敢。”慕容思叶道:“小叶子适才言道,他非常喜爱你。”听雪瞟了一眼叶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