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翌日,因为一大早钟家父子在衙门前状告张二郞,所以衙门里便开堂审案。
钟景林是被抬着进入大堂的,他浑身都缠着绷带,脑袋上的绷带甚至在得渗血,看起来十分的凄惨。
因为郭宏阳审案大多都是处于公开的方式,所以衙门里一有动静,就有百姓前来围观。
见钟景林被打得动弹不得全身被包扎且还需要被人抬进大堂,纷纷对钟景林表示同情,更是严厉的谴责打人者。
就在这种情况下,张二郞被带上了公堂。
看到被裹紧的钟景林时,张二郞只微微一愣,便朝着郭宏阳跪下行礼。
“堂下何人,所为何事?”郭宏阳问。
“回禀大人,小的西河镇钟瀚,状告张二郞无故伤害我儿,将我儿打成重伤,小人要求大人严惩凶手。”钟瀚说完,诚恳的朝着郭宏阳磕头。
虽然钟瀚是镇上的小富之家,但是比起大富和县令,那简直不够看。
所以此时此刻的钟瀚,哪怕穿着比寻常百姓好,却也是一个苦主模样,获得了不少百姓共鸣。
郭宏阳看向张二郞,“你是张二郞?”
“是!”张二郞虽然心中紧张,却是挺直腰背。
郭宏阳:“你可承认打人了?”
张二郞看了地上钟景林一眼,点头,“我确实是打人了。”虽然没有钟景林看上去那么惨,但是他打人的事实不可变,所以没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大人,张二郞既然承认大人,还请大人重判。”钟瀚抓紧时机。
郭宏阳:“本官审案,容不得你多言。”
钟瀚:“……”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师爷,见师爷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钟瀚便把心放回了肚子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然而,这时候却听郭宏阳道,“张二郞既然承认打人,那打人之事便是事实,不过本官量刑得看被打之人伤势如何才好下结论,既如此,便喊来大夫当场验上一验吧。”
钟瀚:“……”
不,这不对!这跟他想的 不一样。
钟景林也吓得差点从地上的木板上跳起来。
这要真有大夫来了,那么自己的伪装不久得被拆穿了?
钟景林慌张的看向钟瀚,而钟瀚则是看向一旁的师爷。
师爷见状,便对着郭宏阳道,“大人,这钟景林身上的伤势如此严重明眼人也能看得出来,这请大夫着实麻烦……”
“本官断案,需要你在这支招?”郭宏阳冷着脸看向师爷。
这师爷是上一任的县令留下的,县令在一个地方一般的任期是三年,但是底下的人却是不换。
平日里师爷背后做一些小动作他只当看不到,但如此明目张胆的在公堂上开口却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