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让她做。
本就有人做了,男人也没说她偷懒,颜卿当然是乐意真偷懒的。
但这几日都是她亲自做的,她想给男人做饭,做一辈子都行。
衙门堂上,宋彪照旧是跪在那儿的,都跪好几天了,幸好有他媳妇儿给的药,不然这一双膝盖怕是真的要废。
这位县令办案实在太慢,每天都升堂,又结不了案子,害得他每天都要来跪一趟。
当着全镇来看热闹百姓的面,天天的跪。
娘的,他宋某人不要面子的吗?
也没办法,谁让他没给功名能免跪?
跪着没事儿的时候宋彪还琢磨了一下,他老丈人这辈子大抵是没什么奔头,但他好歹是有个功名在身。
虽然,平日里除了去领银子的时候之外都没用。
这没用的时候给他多好,也能省了他现在天天的跪。
宋彪还能有空琢磨这些,堂上同他一样跪着的其他人就没他这么闲了。
跪在离宋彪有一臂距离的某人,从最初上堂时的义正言辞,到如今的满目惊恐,浑身都散发着绝望的气息。
对此,宋彪只是轻蔑的瞟了一眼。
另外那个瞪着他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的人,宋彪也是没兴趣多看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