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不得不多想。
温长洲也配合着媳妇,把刚才跟老丈人说的又讲了一遍。
这个家里的人对宋彪的畏惧是显而易见的,他们听说是跟着宋彪去京城,根本就不敢多问。
但也抓住了一点,他们就算是在老家生意做不下去,也还是有本钱的。
不然,他们能有胆子到京城那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去?
再说了,不是还能靠姓宋的吗?
这回不在他们身上多捞点出来,以后也不知道还没有机会。
“妹妹妹夫跟我们玩笑话呢,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你们就是手指头缝里流掉的,也比我们乡下人一辈子在地里刨的多。
你们这说生意做不得,不也还是奴仆成群么。
换了我们,别说是奴仆了,就是一头耕地的牛都买不起。
瞧瞧你们家的那两个孩子,身上穿的脚下踩的,那都是我们这乡下孩子想都不敢想的啊。”
不要以为他们都没有长眼睛,那东西好不好的,还能看不出来?
柳萍萍没怕他们知道,也没怕他们惦记,她就是要让他们膈应。
就是那种,明知道她有,但就是不给他们那种。
“那些啊,从小穿到大的,大都是孩子们的干娘给千里迢迢送来的。
要说还是京里的东西精贵,当然一分银子一分好,贵有贵的道理。”
听媳妇儿这么说,温长洲就有些看不懂了,刚他还哭穷来着,媳妇儿也配合他。
怎么现在,媳妇儿又折腾上了?
柳萍萍就是故意的,所以才说要膈应人么。
在众人犹如吃了屎一眼的神色中,她又叹了一口气。
“这些年亏得是孩子们干娘上心,什么时候都惦记着他们。”
“那干娘是谁啊?”
正好柳婆子理清了东西出来,就听到这话,还想着有这么个人可得捏住了,往后他们也算是本亲戚。
“颜卿啊,就是宋大将军的夫人。”
柳萍萍脱口而出的答案是屋里人都知道了,也就是柳婆子没有听前头的话,这才硬往柳萍萍刀口上撞。
这一撞,就跟是割着了所有人的肉了,生疼。
“哇……”
“哇……哇……”
这两声哭,好似解救了众人的情绪,也牵动了当爹娘的心。
哭的是老二家的姑娘,和柳萍萍家的思初。
等堂屋里的大人们奔出来的时候,又多了个老二家的儿子也在哭。
下人把自家小姐公子护着,那两个孩子跟斗鸡一样红着眼,看到大人出来都奔着爹娘去。
夫妻俩先查看孩子们有没有伤着,确定真真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