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求帮助,他都会给予庇护。”
“曾经有一年,他庇护了一个穷困潦倒几乎要饿死的白人青年,后来这个青年在他的资助下上学读书,靠取法学院,毕业之后给司徒堂做专职律师。”
“再后来,这个青年律师参加了国外的总统选举,一举当选……”
温一诺听到这里,也张大了嘴巴。
她惊讶极了:“什么?!司徒家还有这牛逼背景呢?!那他们算是打入了国外的主流社会圈子?”
傅宁爵点了点头:“如果你说的国外主流社会圈子,是最顶级的政坛,对,他们早在一百多年就是那个国家政坛上的重要力量。”
“以他们的背景,他们不可能出来选举,但是他们可以资助人出来选举。”
“这些年,他们几乎是那个国家选举的风向标。”
“司徒家站谁,谁就能当选。——就是这么奇特。”
温一诺张大的嘴又阖上了。
她沉吟半晌,白嫩的手指在傅宁爵胡桃木办公桌上轻轻叩击,淡淡地说:“……那现在呢?司徒堂老爷子应该早就过世了吧?”
傅宁爵点点头:“嗯,他是过世了,他儿子和孙子也过世了。现在司徒家的家主司徒兆,我们叫他九叔,是他曾孙。司徒澈就是他玄孙。”
温一诺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问道:“……那,司徒秋呢?她在司徒家是什么地位?”
傅宁爵笑了笑,“我自己知道你会问这个。”
“司徒秋跟阿澈同父异母。你看他俩的年纪就知道了。阿澈的年纪,比司徒秋的小儿子沈召北还小一岁。但是沈家三个孩子,都得叫他小舅舅。”
“司徒秋的母亲是九叔的小老婆,当年某些地方是承认小老婆的法律地位的,她的妈妈也算是明媒正娶,但不是正妻。”
“九叔的正妻跟他也是青梅竹马,但是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孩子也没活下来。”
“后来九叔有很多女人,除了家里四五个小老婆,外面的女人也很多,给他生了很多孩子,但是他都不喜欢,一直以来,承认女儿身份的只有司徒秋,因为女凭母贵,司徒秋的母亲曾经是九叔二十多年的宠妾。”
温一诺啧了一声,“难怪司徒秋这么大架子。二十多年里司徒家唯一的大小姐,差一点就成了司徒家的继承人。”
“如果我是她,我比她还作!”
傅宁爵仰头大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从这个角度,温一诺居然看出了萧裔远的几分神韵。
她微微一怔。
傅宁爵笑完了就看见温一诺脸上异样的神情。
他忍不住摸了摸脸,说:“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那股跟萧裔远相似的神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