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春言也跟过来了,围在司徒秋身边安慰她。
半个小时后,沈如宝醒了过来。
她唤着“爸爸妈妈”,看见沈齐煊和司徒秋焦急的面容之后,才镇定下来,拉着他们的手,心有余悸地说:“爸爸妈妈,我刚做了一个梦,吓死我了。”
“我在一个黑屋子里,你们都不要我了,我好害怕……”
她看着沈齐煊,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
沈齐煊扶着她的头发,宠溺地看着她,保证说:“爸爸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你是爸爸妈妈的宝贝。再说梦是反的,一定不会这样的。”
“是吗?爸爸你真好!”沈如宝用脑袋蹭了蹭沈齐煊的手,又说:“对不起爸爸妈妈,我让你们担心了,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回家去吧?”
医生也说她的各项数据都稳定了,可以出院。
司徒兆见她没事了,也很欣慰,说:“贝贝你没事就好,咱们先回去吧。我已经让家里的厨子给你做点好吃的补一补。”
“谢谢姥爷!”沈如宝高兴地点了点头,好像全身的力气又回来了。
大家从病房里出去,沈如宝跟着司徒秋去小单间把衣服换回来。
她悄悄地问司徒秋:“妈咪,我们什么时候请那个何先生吃饭啊?还有萧裔远,他也在这里呢!”
这是身体才好就惦记美男了?
司徒秋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看把你着急的,时间长着呢。何先生才来几天,他还有自己的事要处理。等他忙完了,我们再请他吃饭。”
“至于萧裔远……”司徒秋顿了顿,笑着说:“更不用急。”
沈如宝没办法了,她是不想等也得等。
这边他们回到司徒家的大宅,吃晚饭的时候,没看见温一诺。
岑春言好奇地问了一句:“温小姐呢?怎么不请她一起下来吃晚饭?”
“一诺跟人出去谈事情了。”司徒澈淡淡地说,“晚上不回来吃晚饭。”
沈如宝立刻说:“她是不是去见她前夫了?哼,离婚了还藕断丝连,真是厉害……”
沈齐煊眉头紧皱,看了沈如宝一眼,有心想说她一句,可是看她大病初愈的样子,又说不出口,只是略带责难地看了司徒秋一眼。
司徒秋自己也正心神恍惚,根本没有看见沈齐煊的眼神。
岑春言倒是注意到了,见餐桌上一片安静,只好打圆场转移话题说:“澈少,明天第一轮比赛,要在哪里比啊?我听大剧院那边的人说,在那里只是初选赛,正式比赛不是在那里。”
司徒澈对沈如宝的话也很有意见,可是也知道她刚从急诊室出来,又养的娇弱,一点气都不能受,只能忍下那股难受,接了岑春言的话茬,说:“这一次的第一轮比赛是实地案例,当然不能在大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