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福立。
其实,刘新昊也只能算半个,因为他没毕业,档案里放的那张毕业证是别人的,但是在那种环境下,没有人会去查。
新兵二班五个人,炮一排分了两个,刘强富很荣幸地睡回了101那间老宿舍;炮二排分了三个,陈进文算是得偿所愿,他真的分到了炮五班,跟了他心心念念的五班长莫拼。
连长点名结束,通知各排带回整理内务,二十分钟后,所有人员带笔记本到三楼俱乐部上教育课。
炮四班共有六人,班长宗儒麟;副班长郭鹏永,hnmq人,九七年兵;王勇学,ahaq人,九七年兵;余白水,zjca人,九七年兵;杜军安,ahaq人,九八年兵。
关于是“哪年兵”的叫法,部队的习俗是这样的: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入伍的叫“九七年兵”,一九九七年十二月入伍的叫“九八年兵”。
四班宿舍有四个高低床,空着的那个下铺,是给班副郭鹏永留着的,新兵自然是想都别想。
梁荆宜选择睡在宗儒麟的上铺,而杜军安则是选择睡在预留给班副郭鹏永的上铺。
教育课是由指导员范平礼讲的。
一份教案、一杯茶水,坐在讲台上的他开始了照本宣科......
梁荆宜坐在宗儒麟的后面,他用余光瞥了瞥周围,全连除了新兵坐得端端正正之外,其他的班长和老兵们都是放松坐的,甚至个别老兵还低着头一点一点的,似乎是在打瞌睡。
他的余光又瞥到了墙上贴的“连史”,顿时心里泛起不屑:我去,居然还自诩为“尖刀连”,就凭老兵这副鬼样子,还能是尖刀吗?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了,下去之后,按计划组织搞生产。”范平礼拿起讲台上教案,俱乐部里随即响起了一阵热烈地掌声。
在掌声中,连队文书徐坤为进来端走了那个茶杯,尔后,他又从范平礼手里接过教案。
梁荆宜觉得这个掌声,并不是献给指导员精彩的讲课内容,而是为了结束教育课而鼓的掌。
新兵们可能都不太清楚,连队上教育课的教案,都是年复一年的新瓶装旧酒,所以指导员在上面讲课的内容,大多以前上课都讲过,无怪乎老兵们听得晕晕欲睡,提不起精神来。
副班长郭鹏永去师教导队集训未归,现在四班就五个人。
下午四点半。
本周的连值班员是一排长涂新育,他把全连带到菜地,下达“解散”的口令,跟着所有人就开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今天一连是全营四个单位里面,下菜地搞生产最早的。
整个营区菜地的水池只有两个,而且面积不大,储量很小,所以早下菜地早浇水,晚了水池没水,就只能选择去猪圈后面的鱼塘里挑。
菜地距离鱼塘几百米不说,即便是你挑了水,还得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