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第一时间传达到营里的每一个人。
十来分钟的时间,营长说来说去都是一些老生常谈,不痛不痒的事,不过令梁荆宜感到意外的是,一连的炮阵地设置,居然还被军长单独表扬了。
哎,这又能怎样,不过是一个口头表扬而已。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能得军长的表扬,终归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也正是因为这个表扬,连队晚上还给每个人加了一个久违的鸡翅膀。
有段歌词是这么写的: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终究已注定......
梁荆宜与将军握手的梦想,也许就是天意。
在一天之后,他的梦想居然阴差阳错地实现了。
第二天晚上,他站的是第三班岗,时间从夜里十二点到凌晨一点半。
夜间口令是“八六”和“九一”。
一连岗哨的位置,被营里安排在与外界唯一相通的一条公路上。
由于演习的特殊性,岗哨的具体位置,也没有固定,属于是流动岗,但是岗哨人员大致活动的范围,营里还是作了明确划分。
特殊时期,白天和夜间都是实行双人双岗,而且带枪带弹,实行枪弹分离的那种。
这条公路是一条土路,因为大批部队进驻的原因,当地老百姓的车辆,都主动选择避开这条路。
ct的晚上,真的是冷。
以前在营区站岗时感叹,zz的昼夜温差大。
可现在到了ct,白天的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但是到了晚上,那小北风一吹,寒气逼人,冷得让你有种“锥刺骨”的感觉。
带出来的大衣,不足以御寒,晚上站岗的人,除了自觉的搞体能增加热量之外,还从老百姓的家里借来一些稻草,垫在脚上。
带岗的是班里的老兵王勇学,他把装了五发实弹的子弹袋,穿在大衣里面;而梁荆宜则是把八一杠挂在大衣的外面,呈威武霸气的挂枪姿势。
他俩夜间站岗的这身装束,也是营里作了统一的。
冷不怕,可以交换着值勤,搞体能增加热量;困了也不怕,两个人站岗,随时可以聊聊天。
但要是只有一个人呢?面对寒冷和瞌睡,那就需要抖擞精神全神贯注了。
过了凌晨一点,王勇学说,肚子痛要去大号,他问梁荆宜带纸没?
梁荆宜告诉他没有。
站岗期间要大号的行为,等同于跑五公里抄小路。梁荆宜是这么认为的。
这个回答,正中王勇学的下怀。
他说,自己回宿营地拿纸上大号,等一会就直接喊下一班岗哨来接班。
等于他想不回来了。
双人双岗瞬间变成了单人单岗,虽然心里不满王勇学的这种自作主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