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低。
所以,他在侦察班也过得不如意,甚至可说是比较郁闷。
修福立作为党员,他的积极性与团员相比自然会高出一截,毕竟身份不同,觉悟也会高一点。
就拿捡肥这事来说,在一连也就他和梁荆宜挑粪桶的次数相当。
他是抱有年底退伍的决心了,虽然他还没有跟连队领导摊牌,但是他在和梁荆宜的聊天当中,已经说过几次了。
铁了心想退伍的人,你就是怎么劝,他也不会轻易更改决定的。更何况东北人个个是犟驴一样的存在,他们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陈进文,这是梁荆宜在新兵二班最好的兄弟。
去年下老兵连时,梁荆宜还担心陈进文会不会在二排对自己构成威胁,至少在荣誉进步这一块,陈进文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他的身体素质好,为人处世圆滑老道,最为关键的一点,他还和排长是老乡。不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吧,排长适当给一点关心和帮助,或者是把有限的资源稍微倾斜一下,他就会先人一步。
不过这种担心在下半年就被排除了。
五班长莫冰对新兵的关心和爱护,从另一方面促成了在五班的两个新兵,大概率的不会给连队领导和其它班排长留下很深的印象。
因为,午体可以和班里老兵平起平坐比赛睡大觉的新兵,在一连就是个另类,只不过有班长顶着,别人不好说而已。
在莫冰要退伍的前夕,钭星宇专门找莫冰和陈进文说起这个事。
莫冰是一脸愧疚,陈进文跟了这么久,自己要退伍了,也没能给他留点什么,或者是创造出什么好的条件。
陈进文倒也没说什么,班长对他好,那是没得说的,他又能有什么可抱怨的。
在一连,他和钟勇世就是其他九八年兵羡慕嫉妒恨的对象,作为新兵的他俩,却活成了老兵的样子。
排长直切主题,问他想不想进步?是不是就这样准备在部队里,浑浑噩噩混到退伍算球?
他说,不是,从内心来讲,他也想进步。
只不过第一年得到莫冰的庇护,过得太舒服了,现在就是想改变,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只要你想改变,我会想办法。钭星宇对他还是寄予了很大的希望。
也正是因为排长对他有所期待,他才一改去年那种“只求过得去,不求过得硬”的随大流思想。
在作风纪律整顿期间,他还把写的交给了钭星宇。
这三个与梁荆宜走得近的同年兵特点很明显:一是党员,二是想积极向党组织靠拢,三是希望得到连队领导认可的。
说得形象又立体一点,他们四个人相对而言是“进步青年”。
当然,也不是说其他人不追求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