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遇到这样的炼丹师,对他们来讲,实在是极为幸运的一件事。当秦之初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极力保护的,毕竟再想遇到类似的一位,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剑眉道长飞走之后,秦之初就在虞美惠、定如等人的簇拥下,直奔永定县的县衙。永定县的建筑格局跟清苑县县衙差不多,门朝南开,门口有两个大狮子。
县衙的大门敞开着,连个守门的都没有,县衙门外的大街上,一个行人都看不到,大街两旁的店铺、人家都是紧闭门户,一派大难来临的末日景象。
秦之初刚才进县城的时候,就被气了一下,县城的城门也是敞开着的,连个守门的军卒都没有,城墙上,更是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可以想象,在这样的状态下,如果安南王大军杀过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把永定县攻下。几十万大军,秦之初就算是再厉害,身边还有虞美惠、定如等人,那也难以改变永定县被攻陷的下场。
一旦永定县被攻陷,秦之初做为永定县的县令,必定要为此事负责,就算是最后保住了一条性命,也无法再继续做官了。到时候,什么昊天金阙、长生牌位,全都没戏了。
“有喘气的没有?有的话,给本县滚出来一个。”心怀怨愤地秦之初没好气地喊道。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手拿朴刀的皂隶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这皂隶胡子一大把,看年纪至少也有四十多岁了,“喂,你们是干什么的?要化缘到别处去?这里是县衙。”
“狗才,你还知道这里是县衙呀?赶快传令下去,让永定县所有的官吏、衙役、捕快、民壮等等全都滚出来,参见本官。”穿着七品官服的秦之初越众而出,“本县乃是新上任的永定县县令,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过了这个时间,谁要是不来,以后就不用来了。本县座下不养废物。”
那个探出头来的皂隶上下打量了秦之初一眼,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假的。“太爷,你稍等,我这就是召集所有的大人和兄弟。”
那皂隶缩回了头,很快,县衙内就喊起了他的叫声,“大家都快出来吧,新太爷到任了。”
工夫不大,就有二十多个人聚在了县衙的门口,跪在地上,拜见秦之初这个新县令。
秦之初皱着眉头,“怎么就这点人?其他人呢?”
一名主薄模样的人回道:“太爷,上任太爷还有县丞都已经弃城而逃,群龙无首,人心惶惶,大家都觉得永定县不可受,也就都跟着跑了。目前,没跑的,还剩下二十七个人,全都在这里了。”
“你们为什么不跑?”秦之初问道。
那主薄说道:“我们不是不想跑,而是祖祖辈辈都生活在永定县,要是跑了,岂不是连祖宗都不要了?还有一句话,太爷你别觉得不好听,安南王叛乱,抢夺的是天下。他要是把天下夺下来,总不能亲自坐镇在永定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