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了。
虽然在司马家，很多时候他确实是不是很如意，特别是在面对主家的时候。
但那也只是主家，其他的人，哪怕是司马家旁系的人，面对他都要恭恭敬敬的。
外人就更没有人敢对着他乱说什么了，就他司马家的身份，还有源气境武者的身份，哪里有人敢乱说话。
同级别的人都不会这样。
而现在，竟然被这样挑衅，让古老十分的不舒服，不过想到之前司马建龙的话，对方可是主家的，而且真正是后面家主位的继承人。
“你是想要激怒我，让我杀了你？”
“不用想了，嘿，老老实实的吧。”
向前，虽然愤怒，不过古老还是忍住了，而向前是为了打断杜文的手脚，他不确定杜文还有没有反抗的能力。
所以先打断手脚再说。
虽然那实力他可以拦住，但那对于司马建龙来说太危险了。
简直就不亚于直接放个源气境杀手在身边。
这让他不得不小心。
这小心，是因为司马建龙，如果司马建龙出事了，那他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情的。
主辱臣死。
主死奴死。
这在司马家可是十分的清楚。
“嘿嘿嘿，老狗还真的是听话。”
直挺挺的站着，看着对方来到他身边，他十分的期待。
而杜文已经做好了准备，虽然可能只有几秒钟，他的身体甚至支撑不了几分钟，但这也足够让他拼一拼了。
拼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
赢了全杀，输了不是跑路就是死在现场。
死亡，在这个时候，好像也仅此而已吧，可能是人杀多了之后。
可能还没有真正的死亡。
可能有许多的可能。
杜文此时没有感到多少害怕，更多的是激动，刺激，还有一种陷入危机的感觉。
那种感觉，让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甚至，让他那种被冻成狗的感觉，都减少了一点。
“到死了，还嘴硬。”没有什么迟疑，古老听到这些话已经气炸了。
而表面上还是表现得不动生死，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手掌挥舞着已经爪向了杜文的双臂，一副要直接冰冻住的样子。
对于对方那中门大开的样子，杜文眼前一亮。。
或许是对于自己的攻击自信，觉得这一切结束了，还能直接拦住杜文的手臂，或许是因为自己的源气护身给予了他的自信。
觉得杜文哪怕攻击了，防御不住了也没有问题。
反正都一样，没有事情。
对方是什么想法，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