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应对的态度是淡然,漠然。久而久之,他们也会觉得我的身上没有什么新闻可挖,自然而然就偃旗息鼓。这一招可是我的不传之秘。”
白未晞失笑:“好,以后我就用你的不传之秘应付媒体。不过,现在还为时尚早,我还没有站到时装周的领奖台上。在我这样的年龄,渭阳已经拿到了他生命里的第三个奖杯。”
“你和他不一样,人家从小就学艺术,在国画和素描上的造诣很深,你拿什么去跟他比?像我们这种草根,当然会大器晚成一些,这很正常。但是我们也拥有别人没有的优势,有时候我们的点子,会让人惊讶,不是吗?”严绾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是的。”白未晞开心地笑了。
“你也是我见到的设计师中的另类。”严绾笑着说,“在我的概念里,时装设计师比珠宝设计师更讲究妆容和精致。可是你看看自己,除非在宴会上,我看到的你,都是素颜朝天。”
“化妆多浪费时间?”白未晞不以为然,“你也不化妆,而且很少看你戴两件以上的首饰。”
“平时与首饰的约会太多,所以不到某些隆重的场合,我一般也不戴首饰。也许只有我们这样经历过了一世人生以后的人,才会觉得时间宝贵到不允许浪费一丝一毫。我的观点和你一样,化妆和挑选合适的首饰太浪费时间。”
“不过有一点遗憾的是,因为克什米尔矢车菊蓝宝石的裸石太小,所以这枚胸针,我用的是孟加拉蓝宝石,其品质与矢车菊很接近。”
“我对珠宝没有那么多的讲究,我甚至看不出来,这两种宝石有什么区别。”白未晞笑着说,“这枚胸针好漂亮!”
胸针是幸运草图案,三叶小花中间,镌着一枚泪滴型的蓝宝石。花朵呈向上抬头的姿势,仿佛在上方初阳刚刚升起。而枝干稍稍弯曲盘旋,保持和复现了一种迸发着生长力的概念。
坚硬冰冷的宝石和金属,塑出富有生命特怔和充满生命力的茎叶肌理,白未晞觉得这款首饰可以成为经典。
“没有参展吗?”白未晞爱不释手。
“有,这款作品将参加迪拜的七星级帆船酒店年度珠宝展。”
“那我……”白未晞急忙把胸针还给严绾,“等你展出以后我再佩戴。”
“不用,我参展的作品,用的是祖母绿。”严绾微微摇头,“而且参展日期就是明天,所以你还能在你的订婚宴上展现这款作品。”
“我要留着结婚的时候戴。”白未晞小心地收好了珠宝首饰,“订婚的仪式不会很隆重,我戴一枚订婚戒指就可以了。”
“有时候你需要高调,不管这场订婚宴会不会有秦氏的长辈参加——当然,按照我的经验来看,八成是没有的。但你需要表现出你最美丽的一面,让人觉得只有你才配得上秦渭阳。”
“我明白了。”白未晞觉得手里的首饰盒变得沉甸甸的。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