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有些事情甚至不记得了。
不过没关系，还有警察。
警察根据钟晗的一些事情对孙香玲进行第二轮审问，据她自己招供，不到一年的时间，她靠这种办法收入十几万。
听到这个数字，何依依长长的叹了口气。
“何女士，我们根据孙香玲提供的手机号码联系钟晗的母亲，但电话没有人接。你跟钟晗家是邻居，你有没有他们家其他人的联系方式？”女警低声问。
何依依摇头说：“我要是有他家人的联系方式就不会费这么大劲儿把孙香玲送到警局来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只好暂时收留钟晗。你这边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回去了。”
旁边的钟晗忽然大哭起来：“我要回家！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回家！呜呜呜……”
何依依觉得这孩子也挺可怜，于是蹲下身来问：“你想回家，就得有家人来领你。你妈妈的电话打不通，你爸爸呢？”
“我没有爸爸……呜呜呜呜……”
“你家里只有你跟你姨姥姥吗？”
“还有我姥姥，但是她来不了，她坐轮椅……”
“那你姥姥叫什么名字？”
“我姥姥叫孙桂云……呜呜呜……”
何依依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啊！原来你是孙院长的外孙？！”可是孙桂云只有一个儿子，哪儿来的女儿呢？
警察闻言，又问：“何女士，你能联系这人吗？”
“孙教授跟我祖父都是音乐学院的教授。只是她现在因病瘫痪在床，出不了门。至于电话么……我倒是可以问一下。”何依依一点都不想管这事儿，可是看看钟晗再看看这里的环境，还是心软了。
“那就麻烦你了。”
“没事。”何依依想了想，还是找出明景昕的号码拨了出去。
“喂，你怎么还没回来？”明景昕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高兴。
“事情有点复杂，爷爷睡了吗？”
“你不回来，他能睡得着吗？他一直在担心你呢！”
“我没事，就是麻烦你问一下爷爷有没有孙桂云教授的联系方式。”
“你找她干什么？”
“今晚我跟爷爷遇到的那个小男孩是孙桂云教授的外孙。我们现在在东城派出所，跟小孩的那个保姆有问题已经被拘留了，现在孩子没地方送。”
“等着，我马上过来。”明景昕不等何依依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何依依无奈地看了看手机，对警察说：“只能等一会儿了。”
明景昕并没有让何依依久等。尽管从音乐学院到东城派出所要穿过大半个凤岺市，明景昕也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何依依看见明景昕之后第一反应就是：以后谁说凤岺市交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