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指挥学院的课程,你都学完了不?”
“我们这些勋贵,只能出而领军,不可入朝拜相。”
“虽然梅兄你非勋贵一系,但是驸马都尉也是武人,和那群文官尿不到一个壶里的。”
“听我爹说,朝廷又要和北蛮大战了,不是明年就是后年。”
“我们努努力,赶紧修完军事指挥学院的课程,荫一个指挥使的职,上战场挣一份功劳。”
“哎,真不知道怀宁侯世子是怎么做到的,十八岁就修完了军事指挥学院的课程,当真是别人家的孩子啊。”
“我最近一次见到怀宁侯世子,还是五年前的事了。”
“不过五年,人家就把我们都甩到看不到的地方了。”
几家纨绔公子不断热议的怀宁侯世子,自然是彭克咯。
彭克虽然人不在应天府,但是应天府勋贵圈,特别是勋三代,对他的名字,是真的如雷贯耳,天天都能听到。
不管哪家勋贵,在教育自家孩子的时候,都会搬出彭克这个好例子。
彭克实在是一个完美的勋贵继承人,不得不让应天府的各位公侯伯们天天挂在嘴边。
久而久之的,应天府的勋三代圈子里,对这位“大魔王”,心里都要有阴影了。
“行了行了,不说这个了。”
“你们焉知我日后的成就,一定会逊于怀宁侯世子?”
梅景福摇了摇头,掐断了这个让人兴致不佳的话题,带着大家就走进了如意楼。
“今天,我们是来寻欢作乐的!”
“鸨母,开个雅间,我和几位兄朋,要和杜鹃姑娘泛琴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