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处理过的莲蓬就直接离开,草帽被取了下来,一张普通的脸,年近四十,睡眼惺忪,还有一圈黑眼圈。说话时候就一个呵欠吹了起来,让朝气蓬勃华少侠稍有不耐,深怕自己的积极性被那一呵欠消磨了去。
“师弟先告辞了。”
“好说。”
摇着头提着东西摇摇晃晃就离开了去,步伐甚至还有些迷糊,看着就一副普通样子。
“这一个个都跟谁学的?!”
在华少侠看来,这有了厉害功夫不得写了贴脑门上,不然练那么好做什么啊!
“都是有坑!”
感叹着知道的那几人不懂利用,一边幻象有了这身武艺该怎么做才显得自然又让别人注意到,将手里那正弯了腰准备啄自己手的鸡儿压下去。“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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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桥算是武当的门面,虽然离山脚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但是每天都会有些个商贩过来做生意。
武当弟子们的生意当然也做的,但是更多的还是那些到山上来上香的香客,一些吃食茶水,信众衣衫甚至是不知哪里客串来的瞎子卦师等等都有,百业具兴。
“来了?”
“来了。”
“要?”
“要!”
“老样?”
“老样。”
两人不似在一起说话,眼睛甚至都没有触及一处的,本身并不宽大的道袍衣袖被撑开,递过去的是那山下老母深怕孩儿吃不好偷偷捎来的银钱。
“懂?”
“懂。”
最后交接了一句之后就离开了去,从头至尾都没有过眼神交集。商贩的衣袖也不大,但是那一油纸包裹却还是塞了进去。
两人的动作非常陌生,如果不是特意留心的话当是想不到两人竟然是做了那么多交流的,在嘈杂的山门之前很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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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哗啦!!”
两桶水倒下去了之后一阵轻松,满头大汗只是用脖子处的毛巾擦了一下,平了一番气息之后重新站了起来,两桶等腰粗的木桶被肩上的扁担挑起,而后重新下山。
一枚乌黑的牌子在健壮少年衣兜里不时颠起,挑水以及丁二一这样的字眼朦朦胧胧,似被这般粗的衣衫磨得久了,平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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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簌簌簌....”
“簌簌簌簌....”